在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后,胡惟庸的表情顿时古怪了几分。
“袋子里掉下来的东西?”
胡世安道:
“就是一些没见过的杂草,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
胡惟庸眉头挑了挑问:
“掉下来的东西呢?给我看看。”
胡世安想了想说:“好像给仆人丢到伙房去了。”
“马上拿过来。”
胡惟庸吩咐道。
胡世安虽然不太理解自己父亲的做法,但还是不敢忤逆,马上让人去伙房把东西送了过来。
胡惟庸将玉米苞玉红薯藤拿在手中反复端详。
眉头直接拧成了一股麻花,然而愣是没认出这两样是什么东西。
但心中却是很滑头的想。
此物虽然看着没什么出奇之处,可那人专门让弟子来取,想来有些我不知晓的用处,先留着好了,以后或许能有用。
想着便转头吩咐:“将这些东西好生放着,别弄坏了。”
胡世安不满的应是,带着东西离开,待看不见胡惟庸之后,脸上便爬满了怒容。
“真不知道爹为什么要向着那个贱人,气煞我也!”
他身边的仆人,眼珠子一转,小声的道:
“公子,那女人想来也不是什么有身份地位之人,老爷刚刚不碰她,大抵应该是忌惮外头人多耳杂,害怕丢人。”
“若是公子气不过的话,何不等入夜之后,遣几个打手去教训她?”
胡世安闻言眼前便是一亮。
思索了片刻之后面色阴桀的点头道:
“就听你的好了,若是不让她付出点代价,本公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另外……”
胡世安话说一半停下,回忆起徐妙云容貌,目光又是变得贪婪了起来。
……
……
另一边。
徐妙云本是打算回家一趟的。
不过想想,若是回去了,爹娘定会追着自己问这问那,到时候时间一拖延,怕是会耽误事。
张先生,可还在栖霞山等着呢。
于是便就近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然后回想着张奕的交代,小心的将怀中的信拿出来,并且拆开。
本还想着要看看里头写了什么。
不过没想到,信拆开之后,里面的信纸居然直接化作了金色的鸽子,从窗户飞走了。
徐妙云呆呆看着鸽子飞走。
小嘴微张:
“好神奇的手段啊!不愧是先生的手笔,真不知者锦囊里头,会藏着什么?”
想着,便好奇的把锦囊拿出来端详。
不过始终是忍着诱惑没有打开。
而那信化作的鸽子,则是在这日华灯初上的时候,绕着应天府辗转几圈后,飞入了大明宫之中。
“嗯?”
正批阅着奏章的朱元璋见鸽子非进御书房。
正想叫人来赶走。
但那鸽子却是忽然变成了一道金色的流光。
射到他身前的桌子上,变成了一张信纸。
“鸽子变成了一封信?这手段……莫非是张先生的手笔?”
朱元璋面露一丝惊讶,将信纸拿起来,翻阅其中内容。
而表情,也是随着信中的内容变化不断。
在看见,张奕说自己从美洲带回来了,可缓解粮食减产危机的作物的时候。
朱元璋一拍桌子,直接大笑了起来。
“咱还想着明日进山请教张先生如何抵御天灾来着,不曾想啊,人还没过去,张先生就给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信有两张。
后面似乎还有不少内容。
朱元璋笑完就继续看后面的内容。
这一看可不得了,脸上的笑容顿时荡然无存,拿着信纸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攥住,额头上也是青筋毕露,接着怒喝道:
“胡惟庸!好你个胡惟庸啊!”
“要是张先生的宝贝出了差池,咱就诛了你的九族!”
这一声骂,河东狮吼一般,就连窗户似乎都震动了起来。
在外面戒备的蒋瓛急忙冲了进来,慌张的问:
“陛下出什么事了?”
朱元璋目光冰冷的吩咐道:
“备车,咱要去找胡惟庸!”
蒋瓛愣了一下道:“陛下何必屈尊出宫,让他过来便是。”
“咱没等他过来的时间!”朱元璋怒气汹汹的道。
蒋瓛看了眼怒目圆瞪的朱元璋,打了个哆嗦,也不敢再多话,马上就去安排车马人手。
……
……
与此同时。
夜色也是渐渐深了一些。
在后世,这仅仅是夜生活的开始。
但古代没那么多娱乐的措施。
所以除了烟花之地,整座应天府的街道上,几乎已经看不见什么行人了。
不敢,徐妙云住着的客栈之外,却是忽然停了一辆马车下来,且在马车的周围,还站着八九个凶神恶煞的打手。
风吹帘动。
一个青年男子从马车上下来,其锦衣华服,但面目却很是丑恶。
正是胡惟庸的长子,胡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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