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政的事也算是解决了,至于警方能否捉到他,那就是警方的事了。
安晚现在只关心建立护肤品公司的事,机器的事搞定了,就剩下工厂和原材料这两样了。
于是在第二天,全家出动去郊外看新工厂,反正离县城才三公里,近的很。
黄宇看到陆森后,又害怕又紧张,缩着脖子,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这次黄宇的朋友也在,由他带安晚和陆家人到处考察新工厂。
这人比黄宇还好很多,有礼貌不说,说话还特别温柔,特别幽默。
把陆家人哄的开开心心。
两个小时后
经过全家的举双手同意,陆森才把剩下的二十九万现金付给黄宇的朋友。
而黄宇的朋友也交给陆森一串新工厂的钥匙。
这次合作,双方非常开心满意。
双方签下合同,再一起回县城去了土地所办理手续。
恰好到了中午,双方在酒店吃一顿午餐,为这次的合作划上完美的句号。
……
下午的时候,云萍带安晚跟陆春和三人去批发市场购买打量中药材,找了几家店试过很多的中药材,才确定选哪家店铺合作。
陆春和力气大,他陪她们来选购中药材材料,就是当她们的劳力。
而陆景行就去陪江婉若约会。
因为她和贺雨柔明天就要回帝都了,下次和陆景行见面,就得到九月初坐飞机去m国留学。
马上就到九月了,还剩下六七天。
她们回帝都陪父母相处几天,毕竟要去国外留学了。
安晚这一趟就花了三个小时,天有些黑了才回家。
陆森和陆景明几兄弟在家准备一桌晚餐,宴请贺家。
贺老爷子特意坐车上县城,明天陪同孙女一起回帝都一趟。
被政府监视调查的这一年里,贺家本本分分,成功解除了警报。
也就是说贺雨柔和贺司辰可以回帝都读书和生活了。
这一晚算是告别。
所有人都喝醉了。
寂静深夜
一个黑衣钻进一个房间,漆黑的房间瞬间被灯光照亮。
突然跳出一个小小的身影,飞一样骑在黑影身上。
“安晚!你下来!”她在搞什么啊?发神经。
“我不下!谁叫你进我房间,贺司辰你这个混蛋!”这个坏蛋,老是半夜进她的房间。
没错,黑影就是贺司辰。
小小的身影就是安晚。
他抓着她的双手,扭动身体,试图让她下去,但又怕她摔跤受伤。
而安晚奋力地骑在他肩膀上,重得像块大石头。
“不是你同意了吗?晚餐过后,我不是问了你?”
贺司辰不由地翻白眼,被她压得十分难受,身体跌跌撞撞,晃晃悠悠。
“我有说同意吗?”安晚眸光微冷。
想起五个小时前的画面,的确在两家聚餐后,贺司辰临走之前,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问了一句“晚上去你那。”
当时,她面无表情,转身走开,并没有给他回答。
贺司辰仿佛也想到了这件事,神色一冷。
一时走神,扛着安晚倒在软乎乎的床上。
砰的一声。
两人被弹簧床垫弹了起来。
贺司辰影响倒不大,安晚因为人小,整个人弹到半空,然后掉下来,她的屁股落在他的脸庞。
安晚:……我好像……
贺司辰:……什么东西坐在我的脸上?
顿时场面鸦雀无声,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
安晚不敢说话,不敢动一下,她不用低头去看,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好像坐在什么地方了。
贺司辰眼前一片黑,因为被某些东西压在脸上,他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他抬起双手准备拿走自己脸上的东西时,就感觉那样东西移走了。
安晚只愣了一下,便回过神,快速闪开。
“我……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欺负我。”紧张到结巴的她,背着贺司辰道歉。
她是根本不敢看他的脸,他的眼睛。
惨了惨了!
她的屁股竟然不小心坐到他的脸上了。
男人可不喜欢这种事。
怎么办?
她道歉了他会原谅自己吗?
贺司辰一脸蒙圈,发生了什么事?安晚干嘛和他道歉?
从床上坐起,他看着背对自己的安晚。
“你……”难道刚才坐他脸上的东西,是她的……
“对不起!刚才是不小心,绝对不是故意拿屁股坐你的脸,真的不是我报复你。”
安晚急得小小的身体正在发抖。
屁股?
她说用屁股坐我脸上?
仿佛有一道惊雷劈中贺司辰,整个人僵硬,脸上写着“我不相信”。
第一次被别人用屁股坐脸上,简直是晴天霹雳,恶心加恐怖。
听不到贺司辰的声音,安晚以为他不原谅自己。
声音颤抖着:“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生气的话,我可以被你打几下。”
本来她想说“可以被你坐一下脸庞”,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
她也接受不了被别人用屁股坐脸上。
尤其是男人。
尽管以前和东曦跟乖乖玩耍的时候,有被他们的猫身坐过脸上,但那时候是不小心的,且他们是猫咪,还不是人。
打她?
呵,打她几下就能让他不生气了吗?
贺司辰突然从床上腾腾的下来,双目喷火。
“我可不敢打你,你六个哥哥加养父母,还不得劈死我。”
“我……”被怼的无话反驳,深呼吸一口,安晚鼓起勇气转身面对贺司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没站稳。”最后一句,小声嘀咕。
但还是被他听到了。
“你!安晚,要不是你发神经骑我头上,我会倒下来吗?还被你用……用屁股……坐。”
想到那个画面,贺司辰的脸刷的一下子红透了。
她怎么能用屁股坐他脸上呢?
太过分了。
不行!不能随便原谅她。
“贺司辰,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还是小孩子,不会影响到你的运气。”
语气透着卑微。
安晚低垂着眼眸,完全不敢看贺司辰的眼睛。
小手捏着衣角,弄得睡裙皱巴巴。
男人很少能接受被女生坐脸上,或者是碰到经血那种事。
尤其他是重生者,尽管身体十三岁,但灵魂足足四十岁。
说不定非常封建,
“打你我可不敢,我也不打女生,不打小孩子。反正是你的错,你必须补偿我。”
贺司辰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补偿?你想怎么样,说吧!只要我有,我就给你。”
安晚不得不妥协,尽管明白他是故意借这次事情“敲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