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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老贼哪里跑!”

只听马超一声大吼,随即沖马刺枪,直取韩遂的脖颈。

韩遂看清马超面目之后,也是猝然一惊,当即骇叫道:“你怎会在此?!”

对于韩遂的惊问,马超也没有为之解答的意思,直接一枪猛烈刺出,将韩遂挑死于马下。

韩遂阵亡之后,其身周的兵卒,包括谋士成公英在内,皆是吓得手足无措,纷纷四散而走。

马超也不追击这些残兵,直接下马将韩遂人头割下,便领军调头离开了此地,也不入营寨和吕布会合。

此刻,吕布虽在韩遂军营寨中杀得无人能挡,但是持续无止的战斗中,吕布身周的将士也渐渐露出了疲惫之态。

并且,营寨中的韩遂军,也不愧为西凉猛军,在折损了无数人马之后,他们却也渐渐站稳了阵脚,并且已经开始反攻吕布军。

尤其是韩遂军中的猛将阎行,更是悍勇不下吕布,竟能和吕布正面交战数十合而不败,生生扼制了吕布军冲锋践踏的攻势。

面对西凉军逐渐升腾的反攻之势,吕布也不敢再酣战逗留,立即一戟逼退了阎行,迅速领军向营外杀出。

看着吕布扬长而去,营中的韩遂军将士们,却也不敢摸黑而追。

“不好啦!不好啦!韩公被杀了!韩公被杀了!”

就在此时,一声慌乱的惊呼,却是不知从什么地方乍然响起。

听到这声惊呼,整个营寨顿时再次沸腾,无数将士彼此相互对视,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

几个时辰后,韩随军营寨中,因吕布军来袭所造成的混乱,也渐渐被诸多将校控制住了。

此时,营寨内的所有将校,都聚集于韩遂的帅帐中,并且围在一具无头尸体四周呆坐着。

这具无头尸体,赫然正是韩遂的尸首!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吕布回来突袭我们?!又是谁杀了韩公?!”忽然,韩遂麾下的悍将阎行,却是忍不住对着成公英大叫道。

因为,韩遂的无头尸体,正是成公英带回来的,这里的所有人中,也只有他才最了解事情的原委。

阎行话音一落,帐中的其余将校,也纷纷凝视着成公英,同样想要弄清这一切。

成公英嘆了口气,向着众将说明道:“吕布突袭营寨,目标直取中军帅帐,韩公便引马从后营而撤,却不想马超领军从旁杀出,所以……唉……”

“什么!莫非是马超杀了韩公?!”众将校急问道。

成公英点了点头,言道:“正是!”

“等会儿!等会儿!”

这时,众将只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满是疑惑不解地言道:“我记得没错的话,马超那厮应该投归了丁靖才对!他又怎么会在吕布袭营之时,却刚好从后营外截杀而出呢?这般天衣无缝的配合,如果不是预先谋划好的,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面对众将校的疑惑,成公英也是疑惑不解,摇头长嘆道:“吕布为何会突然袭击我们?马超又为何会早就埋伏在后营外?这些我现在也仍旧想不明白!”

“报!刚才有一名丁靖军使者来到营外,留下了这一个木盒和一封信就走了!”

就在诸韩遂军将校沉思不解之时,一名士卒却是捧着一个木盒和一封书信,前来帐中禀报导。

众将闻声皆是一愣,成公英立即让这士卒,将木盒和书信呈递上来。

刚刚接过木盒,成公英的脸色瞬间一变,因为他感觉木盒之中,似乎放置着一个圆球般的物体,而且这重量也着实不轻,就好像木盒中放置着一个人头似的。

成公英侧首看了一下营帐中央的无头尸体,不禁吓得手中仓皇一抖,却是不小心将木盒摔落在地,赫然将木盒的盖子碰开,一个圆滚滚的血肉人头,正好从盒中滚动而现。

“啊!”

众将见到这颗人头,当即皆是吓了一跳,甚至不禁惊叫而出。

只因为,这颗滚出的人头,正巧就是韩遂的人头。

“韩公!”

“韩公!”

看着韩遂的人头,成公英等几位将校,忍不住瘫跪在地,竟是忍不住哭泣了出来。

见成公英等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帐中的梁兴、成宜等将领,却是觉得有些烦躁心乱,忍不住大叫道:“西凉男儿铁骨铮铮,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

“对了!不是还有一封书信么?快拿出来看看!”梁兴、成宜又言道。

成公英闻言之后,立即摸了摸眼泪,当即将书信拆开,高声念给诸将听信。

原来这封书信,居然是丁靖送来的劝降信,信上明确的说明了,只要韩遂军的诸将士选择投降,那么他丁靖将会保留众将的官爵和富贵,绝对不会对众将再下手。

当然,如果有人不愿意的话,那么就都是他丁靖的敌人,来日战场之上,也休怪他丁靖兵锋锐利、不讲情面。

听完成公英的念读,帐中诸将尽皆骇然,无一不被丁靖恩威并济的话语震慑住了。

一时间,帐中所有人都是沉默无话,每个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都在权衡丁靖这封劝降信上的内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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