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的最容易出事

干柴烈火的最容易出事!

“没事儿……让安格言一会儿回去给你收拾好了送过来!”郑家老爷子抢先回答。

“那可是!可是……我现在习惯了安格言睡在我旁边,他不在我睡不踏实……”郑弯弯撅着嘴。

“你们小年轻不懂事,***的最容易出事!”郑家老爷子再反对钤。

“我认床!”郑弯弯气急喊了一句,理由极其的蹩脚洽。

“郑弯弯……少在这儿胡说了,你只要想睡……就是地板上倒下也就呼噜噜了,还认床……你骗鬼呢!”郑程成白了郑弯弯一眼。

“反正我不管,我离不开安格言!”郑弯弯耍赖往安格言怀里一窝,就是不出来。

看着女儿这样,胡新琴都没有办法……她想了想站出来解围。

“爸……干脆这样吧,让弯弯今天和格言先回去,明天收拾好了东西再回来住!这样行吗?”胡新琴问郑弯弯。

郑弯弯寻思了一下,总比现在就被关在家里的强,立刻点头。

说了一会儿之后,四个人从郑家一出来,安格言就问:“郑弯弯……你九个月后准备从哪儿偷一个孩子回来?!”

连景言直笑。

“这不是还没到九个月呢么!”郑弯弯一副解放了的姿态,“闯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到时候在承认自己没怀孕也来得及!”

“呵呵……”安格言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唇,“那你可别忘了……你爷爷要见我妈这件事儿,见了面肯定要说怀孕的事情没跑。”

“是啊,弯弯……你说这下该怎么收场好?”连景言看着表情无比纠结的郑弯弯,“到时候……爷爷知道你骗他,我觉得你还得挨打。”

“而且……估计郑爷爷会打的更狠。”岑森也在一旁吓唬郑弯弯。

郑弯弯果然面色越发凝重了起来,她坐在一旁搅弄着自己的手指不吭声。

“要不……等我和格言回去之后,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就说我没怀孕其实就是害怕挨打?”郑弯弯和连景言商量。

连景言眉头一紧,虽然说诚实还是很重要的……可是这么说,会不会气晕郑老爷子?!

“要不然……我觉得,你就说医院查错了吧。”连景言想了想道,“这样的话……我觉得爷爷比较能接受,要是直接说你撒谎……你被打断腿事小,气着了爷爷事大啊。”

安格言也觉得连景言说的有道理。

“那……我明天中午打个电话,说是来了例假所以就去医院检查了,他们说上一次把我的检查结果弄错了?”郑弯弯迟疑了一会儿抬起头,“这样说行吗?”

“反正你正来着例假,这么说也可以……”安格言赞同。

“嗯,那就这么说吧。”

虽然是撒谎,可是到底也算是说了实话吧。

“不过……我觉得,既然你们两个人都领证了,也是应该让家长把日子定下来。”岑森提意见。

郑弯弯不吭声,安格言却接了话:“你说句话啊!”

郑弯弯白了安格言一眼,还是不吭声。

“我们现在也已经住在一起了,结婚证也领了……也确实是该让家长见面,和景言还有森一样把婚期定下来,广而告之得到亲友的祝福,然后生一个宝宝……”

安格言似乎对未来很憧憬。

郑弯弯还是不吭声。

安格言眉头一紧:“弯弯……你要是不想和我结婚,为什么要和我领证?”

连景言看了眼还在沉默的郑弯弯笑开来,连景言和郑弯弯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不知道郑弯弯的心思。

郑弯弯不过是想要一个浪漫的求婚而已。

虽然说……郑弯弯和安格言结婚,算是认定……也算是一时冲动,可是要知道……每一个女孩子心底里都有一个浪漫的求婚梦,不要求多么盛大……但是一定要用心一定要浪漫。

可能男孩子天生和女孩子的思考方式不同,所以安格言根本就想不到。

浴室,连景言开始引导安格言的思维:“格言……你和弯弯是怎么领证的?”

“她想领证,就和她领了……”“你不想领吗?”练级感言循循善诱,希望安格言明白郑弯弯想要的不过是安格言的求婚。

“想啊,不然也不会和她领证。”安格言又看向了郑弯弯。

连景言终于发现了,这个安格言的脑子绝对是直的,她都说的那么直白了,安格言居然还不明白。

看着连景言的表情,岑森轻笑着揉了揉连景言的肩胛。

“可是……领证是弯弯说的啊。”连景言终于开始说大白话,“那……在举行婚礼,见家长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向弯弯求个婚呢?”

连景言这么一说,果然……低垂着头的郑弯弯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她却强撑着绷住脸低着头不说话。

“你是想要我求婚吗?”安格言转头问郑弯弯。

哪有这样的的人啊……还问!连景言简直无语了。

郑弯弯不吭声,安格言就耸了耸肩:“她不想……”

“安格言的世界里,不吭声就是不想……”岑森给连景言解释。

“谁说我不想啊!”郑弯弯终于绷不住昨起身子就戳安格言的脑袋,“有你这样的男人吗?!领证是我的说的!举办个婚礼……你要不要这么顺其自然!你能不能求个婚啊!你有这个意思也行啊!”

安格言被郑弯弯戳的一阵犯晕,忙捉住郑弯弯的小手:“可是……你想要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你废话!哪有女孩子要求求婚的?!”郑弯弯气呼呼的从安格言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而且!我要的是你的心好吗?!你要有求婚的那个心我才会真正的开心!”

安格言想了想对郑弯弯道:“弯弯……你嫁给我吧?”

“我不要!我!不!嫁!”郑弯弯对着安格言吼完气呼呼的靠坐在后座上。

“结婚证都领了……你已经嫁给我了。”安格言笑出了声。

郑弯弯气的狠狠在安格言手臂上砸了两拳。

“弯弯要的是用心!是需要你花心思……不是说两片嘴皮子一碰就会嫁给你,知道吗?”岑森终于给安格言点明了。

“是吗?”安格言回头看着郑弯弯。

郑弯弯这会儿都不想搭理安格言,扭过去不说话。

“好了……至于这个求婚的问题,你们俩自己回去商量吧,我得带景言回去休息了。”岑森笑着揉了揉鼻子。

等安格言和郑弯弯两个人下车之后,岑森才对连景言道:“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回家之后再去研究那个求婚不求的问题吧!”

连景言笑着系好了安全带:“安格言这个人脑子里没弯儿倒是和弯弯直来直去的个性挺合适的,可是这两个人在一起也真是挺愁人的。”

“哈哈,是啊……”岑森笑着启动了车,“你说……弯弯和家里说自己怀孕的事儿,郑家老爷子听说了会不会不让弯弯他们俩结婚了?”

“那倒不会……”

这一点连景言对郑家老爷子还是有信心的。

“郑爷爷吧,虽然说脾气坏了点……可是对待孩子们的婚事还是很开明的,我记得以前爷爷就说过……我们那一阵还小的时候,老一辈也总是说郑弯弯和谢温能玩的来……说不定长大后能成为两口子,郑爷爷就说……孩子以后结婚最重要的还是孩子自己喜欢,毕竟是两个孩子过一辈子,不是和咱们过一辈子,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说过弯弯和谢温了。”

“是啊?弯弯小时候还有过这么一段?”岑森笑开来。

“什么一段啊……只是小时候玩的比较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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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景言和岑森的婚礼在即,所以被连立群叫了回来住在香山别墅。

也不知道上一次几个人商量好对策之后,郑弯弯是怎么给郑家说的……竟然到最后郑家还是知道了郑弯弯假装怀孕的事情。

郑家老爷子更是气的不行,郑老爷子硬是让郑程成把郑弯弯抓回来在家里关禁闭。

后来,还是连景言说需要伴娘陪在身边,郑家老爷子这才给郑弯弯放了假,并且三令五申等景言的事情完了之后,一定要见到安家的家长商量郑弯弯和安格言的婚事……

不然……郑弯弯这辈子都别想再从小黑屋出来。

连景言的婚纱最后一次改好,郑弯弯的伴娘礼服也试过很合身。

刚脱下婚纱,连景言就看到郑弯弯死气沉沉的坐在床上。

“怎么了?”连景言笑看着郑弯弯,“你这是在为安格言没求婚的事儿生气,还是为了郑爷爷把你抓回来关禁闭的事儿生气呢?”

“都有!”郑弯弯往连景言床上一躺,“景言……我今晚和你住成吗?”

“可以啊!”

连景言这边话音刚落,穆淑珍就端着东阿阿胶炖燕窝上来了,非要连景言吃不可。

这一阵子,连景言被穆淑珍他们轮流送来的补品吃的都快流鼻血了。

都说一人吃两人补,可是连景言看着自己一天一天丰腴的腰身总觉得吃的东西都只给自己一个人补了,搞的这婚纱一直在改。

其实,到今天为止……连景言还一直在担心一件事情。

她和岑森曾经说过要小豆豆做他们的花童,可是……现在林家的老两口都不让他们见小豆豆,这可如何是好?

让郑弯弯把小豆豆偷出来?

可是……总有人会告诉林家老两口,到时候搞不好林家老两口还会折腾着给小豆豆转学,折腾来折腾去折腾的都是孩子!

尤其小豆豆,他又是那种比较慢热一点的孩子,交到朋友不容易。

要是不把小豆豆偷出来吧,总觉得对孩子食言了,似乎也不大好。

连景言和郑弯弯几番商议不下倒是郑弯弯拍了桌子:“行了!不说了……我去把小豆豆偷出来,要是有人告密林爸爸林妈妈怪罪下来……我承担就成了!你不就是害怕转学对小豆豆不好么!我到时候去给林爸爸林妈妈做工作!你放心!”

放心?!

就是有郑弯弯连景言才更不放心,这丫头从来都不是那种会说话的,万一因为小豆豆的事情又惹林爸爸林妈妈不高兴了,以后连她都见不到小豆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没过一会儿郑弯弯就烦了,扬言不行把小豆豆偷出来不还了。

不过郑弯弯也就是过过嘴瘾,后来彩排的时候……婚庆公司问道关于花童的事情,连景言和岑森还是让把小豆豆的位置给空了出来。

两人是这么商量的,如果明天把小豆豆弄不出来,那就不要花童了。

反正……这种婚礼也是为了两家人举办的,岑森和连景言并不喜欢这种奢华的婚礼。

让小豆豆当花童的承诺自然要遵守。

连景言和岑森准备,抽一天预订好教堂……让郑弯弯把小豆豆偷出来,然后他们几个人去教堂让小豆豆当花童在举行一次只有他们几个人的婚礼。

郑弯弯也觉得这么办法挺好,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李墨时专程和宁菲请了假……说是要给岑森举办单身派对。

其实岑森哪有心情参加什么派对啊,从连景言住回香山别墅开始,岑森几乎每天都去,很晚才走……

不是因为连家没地方睡,而是郑弯弯和连景言挤在一起……岑森一来,弯弯肯定要回去住,可是她又不太高兴回去住,让岑森住客房……岑森还不如回自己家。

这婚礼的前一天晚上,连家更是以婚礼前新郎新娘见面不吉利为由,不让岑森见连景言,连个电话都不让通。

所以这会儿岑森心里跟猫爪子挠似得,直说李墨时是来捣乱的。

可是……岑森到底是没扛住,还是被李墨时几个人左右给架了出去。

李墨时花样儿本来就多,非说岑森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娶到了梦寐以求的老婆,变着法儿的折腾岑森。

岑森呢……觉得和景言结婚是件高兴事儿,竟然一紧出来了……也就放肆一回任由他们折腾。

不过岑森还是有度的,知道明天是大日子……所以没喝几口就推托说不能再喝了。

安格言一直没有出现,喝高了的李墨时一直吵吵着要打电话把伴郎叫过来,新郎喝不了就应该由伴郎上。

结果,有人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安格言正在实验室里忙,听到这边吵吵着说让安格言过来替岑森喝酒,玩不成明天要结婚的新郎,他们要玩伴郎。

安格言连眼睛都没眨就把电话挂了,跟没事儿人似得投入到自己的实验中去鸟。

喝到最后,岑森还屹立不倒的时候……包间里已经倒了一片。

尤其是李墨时……搞的和他要结婚一样高兴,把自己喝的东倒西歪,这不……说去上厕所包厢的厕所里被霸占只好出去上,可这都十几分钟了还没回来。

岑森不放心打了李墨时的电话,却发现这厮把电话落在沙发上了,只好出门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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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婚礼前夜的单身派对……总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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