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奈找你干嘛?”团子埋大抵是长大了,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了,跟绘里奈通话竟然还背着他这个欧尼酱,以至于土间总悟也只能等她们说完话后才得以询问一番,可恶,明明他跟对方通话时都是开的免提啊!
“被欧尼酱说中了……”好在团子埋叛……长大的程度还在可控范围之内,最起码,她没隐瞒:“确实是邀请我们参加月食祭。”话音刚落,土间总悟就一脸理所当然的嘚瑟道:“哼,哼,我就说我身为十杰……”
“是前十杰!”
“要我说几遍你才能记住,前十杰那也是十杰……”哎,叛逆,咳咳,长大后的一抹多就是喜欢跟欧尼酱唱反调,也就是土间总悟脾气够好?
又有耐心?才能不厌其烦的去解释。可惜,他话才说到一半,团子埋就瞥眼道:“欧尼酱,你是不是忘了绘里奈找的是小埋我……”
“Emmm……”这就很尴尬了,饶是土间总悟都觉得眼角一抽,这要是换成别人,指不定都已经琢磨着是不是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了:“小埋,你有没有听说过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句话?绘里奈看似是在邀请你,其实也是在邀请我……”依旧没等他把话说完,团子埋就点头道:“这么说到也没错……”
“我可没乱讲……”可惜,土间总悟没反应过来,所以,当他意识到对方是认同他的话时:“诶?”
“小埋刚刚不是说了邀请的是我们吗?我们不就是包括了欧尼酱在内……”
“确实……”土间总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过,绘里奈这家伙还真是不坦率,想邀请我参加月食祭直接说不就好了?”
“谁让尼酱要一直提什么挖掘机啊?如果不是这样,绘里奈也不会让小埋离欧尼酱远一点,免得让她听到欧尼酱的声音……”土间总悟:“……”可恶,竟然拿他当借口,明明就是长大……呸,叛逆期到了!
“既然她连我的声音都不想听到,那她还邀请我去参加月食祭?”
“Emmm……”团子埋则是道:“欧尼酱,人家不是说了吗?绘里奈邀请的是小埋我……”
“你刚刚才说邀请的是我们!”
“人家是这么说过……”团子埋没有否认,而是解释道:“只不过,邀请欧尼酱的人是薙切总帅,绘里奈可没邀请欧尼酱……”土间总悟:“……”有必要分得那么清楚吗?
再说,让薙切总帅邀请的分量可比让绘里奈邀请重多了!为什么要说得他好像输了一样?
算了,看在能让他躲掉女装的份上,他也懒得计较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远月邀请我们去参加月食祭对吧?没办法了,小埋,作为十杰……哪怕是曾经的十杰,我也不能驳了远月这个面子,毕竟,欧尼酱也不想被人说成是不念旧情的家伙啊!”
“欧尼酱……”看着一脸身不由己的某人,团子埋汗颜道:“不就是去逛月食祭吗?有必要说成这样吗?”
“怎么没必要了?如果我去月食祭的话,那丰之崎的校庆我不就参加不了了吗?明明班上的同学准备了那么久,可我却要缺席,想想还真是……”看着明明很高兴却还要假装难过的欧尼酱,团子埋:“……”有句话她不知道当桨不当桨:“欧尼酱,月食祭是在校庆过后……”还是当桨吧,免得欧尼酱浪起来。
“诶?”……不管土间总悟如何抗拒,也没办法阻止校庆的到来。这一天,丰之崎是人山人海,摆满了各种摊点,这一天,学生们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也对,到了学校不用上课的日子谁不笑啊?
也就只有土间总悟这种到了学校依旧想上课就上,不想上就溜的家伙才能对此热闹无甚感觉——人与人之间的悲欢果然并不相通。
这一天,土间总悟换上一身西装,把自己打扮成了大人模样,以至于小埋跟霞之丘诗羽等人都失望了:“总悟君不是要女装吗?”
“呵呵……”土间总悟翻了白眼,真以为他钞能力者的身份没用吗?太天真了!
“作为代表丰之崎的头面人物No.1,我得向前来参加校庆的校外人员介绍丰之崎的悠久历史跟当前优势……”要怪就去怪学校!
此话一出,等着看戏揶揄的团子埋跟霞之丘诗羽等人都沉默了:“……”果然,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
“好失望,亏人家还特意准备了单反……”团子埋更是道。土间总悟:“……”果然是个刁民!
“小埋,你没听说过单反毁一生吗?”团子埋:“……”别说她了,就连之后的真白都如此道:“雪乃,还要画总悟吗?”雪之下雪乃:“……”啊~这,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土间总悟:亏他当初还觉得真白是好的,没想到这家伙也是个刁民,还有雪之下坚持的正义,不对,正确呢?
英梨梨作为一名本子画家会想拿他女装形象来当本子主角也就算了,雪之下……得亏他关键时刻发动了钞能力,否则……算了,不开心的事懒得再提,反正今日之胜负是属于土间总悟的大胜利——事实证明,当非酋有了钞能力后,非不非也就不重要了。
只不过:“哟,总悟……”自觉无趣的雪之下雪乃等人才刚走,桂小太郎就出现了:“我听说你今天要加入我们,成为超越男女性别的新人类……”
“……”土间总悟原本只是想借用接待的名义来躲过校庆女装,是真没想到会碰上假髪这麻烦精:“新人类?”
“没错……”打扮得比女人还女人的桂小太郎开口就用男中音畅谈道:“不再执着于他或者她之间的区别,他可以是她,她也可以是他……”
“所以……”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土间总悟就打断道:“假髪你不准备当男子汉了吗?”
“不是假髪,是桂子!”听起来,桂小太郎似乎是真说服了自己:“总悟,我已经想明白了……”
“诶?”
“男人是有极限的!”
“所以,你不当男人了?”
“没错……”桂小太郎竟是点头道:“以前的我太过拘泥于男子汉这一概念,事实上,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有超越性别的制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