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马小三啊……”大小姐埋讪笑着，却没把这句话说出去，毕竟，眼前这位有马公生似乎对冬马曜子很是推崇，这要是让他知道欧尼酱忽悠过对方的女儿承认自己是小三，那……
“你是说，总悟君在音乐圈的地位能跟那位冬马曜子相提并论？”霞之丘诗羽有些诧异，虽说她觉得自家的总悟君在演奏上不输任何人，甚至于，小黑屋里那首曲子更是，那就不说了，但……
这可是一个论资排辈相当严重的国度！
就算是她写出了一本销量超过数百万的，也不敢说自己就能跟那些销量不如她的前辈相提并论啊……
而这，也是她拒绝不了苑子让她担任芳文大赛评委的原因之一，虽说嘴上抱怨着被当成了苦力，但霞之丘诗羽也明白，自家的编剧让自己担任评委也是为她着想，毕竟，有了这份资历，哪怕她以后稍稍拉胯些，也不会被人小看。
“诶，虽说土间前辈以前是跟冬马老师学习过了，但……”
这就更不可能了！在这个论资排辈相当严重的国家，弟子怎么可能胜过师傅啊？哪怕是优秀了些，那些老顽固们也不会承认这一点，毕竟……
“但冬马老师自己都说过，她早就被土间前辈比下去了……”
谦虚，这绝对是谦虚，甚至是……
“这句话也被众多音乐圈的人士认同……”
“说起来，冬马老师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因为她教出了土间前辈……”
雪之下雪乃：“……”
怎么可能！？因为教导过土间总悟，才有今天的地位，甚至于，她过去竟然被母亲拿对方来举例？
“怎么可能，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为什么我们没听过总悟君的名字？”霞之丘诗羽震惊道。
“这……”有马公生摇了摇头：“这大抵算是音乐圈的一件憾事了，没人知道土间前辈为什么突然从音乐圈离开，而音乐圈也只留下了前辈的几首练习作，但那跟现场完全毕不了，听过前辈演奏的人都引以为憾……”
“真没那么夸张了！”土间总悟再次讪笑道，吹得太过了啊。
然而。
“呼……”雪之下雪乃先是叹了口气，紧接着，才又看着某人幽幽道：“就刚刚的演奏来说，的确……”
霞之丘诗羽：“……”
抛开论资排辈的话，雪之下没说错。
大小姐埋：“……”
诶！？如果是刚刚的程度，那她也可以啊！不过……
难怪那些音乐老师听完她演奏后都想让她去参赛了，要不是她机智的说，家里面有别的安排，没准就真上了！
难怪她以前读书的那会，每当音乐比赛过后，那些老师都会看着她长吁短叹了……
哈，哈哈……
幸好，就连多桑也帮着说谎了。
土间桂龙——有一个总悟就够了，还想再来一个小埋？音乐家？土间家又不缺音乐家！
要是小埋不想弹，让总悟发飙的话……
其他人怎么想土间桂龙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是受够了！
“其实……”就在众人感慨间，有马公生却是再次补充道：“学长刚刚也没拿出他真正的实力……”
土间总悟：“……”
闭嘴！
那就是他真正的实力，额，当时真正的实力！现在的话……
但是，这种实力能拿出来吗？再继续下去，没准就往LV6，甚至是LV7飙升了！钢琴又不是厨艺……
厨艺这种东西，在料理做出来之前，他还能卡卡BUG，比如，自我催眠说，多加点水会更好，多熬几秒会更好，甚至于，他还能一早就催眠自己，只有等到铃声响起时更好……
音乐能吗？这种现场的东西一旦练习起来，通过听觉，完全可以把他的催眠破开啊！
可还没等他反驳，雪之下雪乃就惊疑不定道：“那还不是土间的真正实力？”
刚刚的演奏已经超过了她听过的一切演奏了啊！
“真要说起来，……”有马公生道。
“没有什么！”吹得太过，土间总悟不得不阻止。
“？”然而，听众们更想听到她们想的。
“额……”有马公生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但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他怂了：“那个，其实我也没听过多少，听说根本没有流传在外……”
“没有流传在外？”雪之下雪乃皱眉：“那不是跟谣言差不多吗？”
大小姐埋：“……”
哈，哈哈……
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那是欧尼酱退出钢琴界的最后一首曲子，也是被她阻止的一首曲子。
“也不是说没有流传……”有马公生解释道：“只是听过的人很少，保留下来的人也不会传播给大家……”
“怎么会！？”雪之下雪乃不解，还有人敢阻止土间家吗？
大小姐埋：“……”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多桑的确下达过不许传播的命令。
“不知道，但大家都说那是不属于人间的音乐……”有马公生低下头：“但，我还是听过了一些，然后，被触动着，想要演奏，想要传达……”
雪之下雪乃：“……”
“是不是太夸张了？”她迟疑道。
“没错，太夸张了！”不等自己的小迷弟说话，土间总悟就肯定道。
霞之丘诗羽：“……”
诶！？这听起来……
“总悟君，那不会就是……”她迟疑道。
雪之下雪乃：“……”
“霞之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霞之丘诗羽：“……”
她宁愿不知道呢！
在没进小黑屋之前，谁跟她说音乐能影响，她肯定是不信的，可进了之后，她信了！
才对！
那是能让人违背自己的意愿，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想着把听到的一切，见到的一切，都描述下来，然而，却根本无法描述，只能做自己最熟悉的事来发泄，却又是违背……
那种恶意，总悟君到底经历了什么！？
“其实，什么都不是了……”土间总悟强笑道。
“什么叫什么都不是，土间前辈，那可是……”没等其他人说什么，有马公生就激动道：“那可是无数人都想补足的半曲，如果前辈当时没有停止演奏……”
那世界早就灭亡了！
当然，这种话土间总悟打死都不会说过去，就算说出去……
大概也只会被当成小鸟游六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