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个水库。
一片碧绿的好水。主家安排了一条船,可以坐十几个人。
刘牧樵安静地坐在床头,看着清澈的湖水。
沈芸靠着赵一霖的肩膀,很享受地抚摸着赵一霖的老手。
陈太忠和钟灵怎么也不像是一对,丑的太丑,美的太美。
陈太忠1米60的个子,即便是一起坐着,也比钟灵矮了不少。
倒是乔峰之魂和陈莹,俊男美女,天生一对。
乔峰现在一边工作一边读夜校,他现在在学初中的课程,他自己的目标还准备考一次大学。
人吧,一辈子要是连大学都没有考过,确实是遗憾。
虽然乔峰之魂今年已经23岁了,读完6年初高中,快30岁了,但也不见得就不能去读大学。
读大学只是一种追求。
工作单位已经有了,年薪还很不错,读完大学并不会涨太多工资,所以说乔峰之魂纯粹是为了提升自己。
刘牧樵非常支持他。
他说了,你读书的学费都由刘牧樵工作室中列支。
作为安泰医院烧伤美容科的形象大使,其实,这几万块钱学费并不是大钱,但刘牧樵认为,这是一种态度,一种对提升自我的支持。
夕羽和苏雅娟渐渐熟了,她们两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夕羽穿得很随意,牛仔裤上的洞格外显眼,肩膀上一个大洞把锁骨都露出来了。
不可否认,这是一种青春的表露,一种对自然美的追求。
苏雅娟就含蓄多了,虽然也是一条紧身裤,但紧得很有分寸,勾勒出线条美就够了,没有多余的夸张,恰到好处。
姜薇则是一身职业装,十分的合身。
她时不时和邹庆祥的爱人聊几句。
邹庆祥是很少带爱人出来的。按照过去的说法,他爱人有些带不出手,不够美丽婀娜。
最近不同,邹庆祥经常把老婆带出来,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他突然有一天发现,还是自己的老婆好。
当初,刘牧樵办药企,邹庆祥手里是没有几个钱的,和老婆一说,她不但把全家的积蓄全部拿出来,而且还从岳父那里借来几十万。这个手笔,邹庆祥不得不对老婆表示敬重。
还有,邹庆祥经常要和刘牧樵外出,他老婆宁愿亏了自己,也要帮邹庆祥置了几套高端的行头,西服、皮鞋、领带都有两套。
她老婆一直勤俭持家,没有名包包,没有高档衣服,连化妆品都是普通的。
关键不是这些,而是邹庆祥有段时候在外面玩的很凶,后来还被别人家老婆坑了,他老婆不但接纳了他,还原谅了他。
老婆是别人家的好,他改变了这个观点,不再这样认为。
邹庆祥回来了,再也不花心,把精力放在事业上。
邹庆祥现在的收入除了药厂的分红,还有外面走穴的收入,光是医院的绩效,他就有130多万。
他的卡罗拉早换了,现在也是一台s级的奔驰,他老婆则是一辆雷克萨斯。
邹庆祥老婆和姜薇很熟,她们经常一起逛街,姜薇没有太多的朋友,邹庆祥爱人是姜薇玩得最好的一个。
今天先是在湖里转一圈,然后回来吃鱼和黑山羊,下厨的就是刘牧樵帮他做手术的那个病人。
刘牧樵帮他做了一次天籁针之后,他的身体迅速就恢复了,体力比他正常时还好。
在湖里游一圈,差不多两个小时。
虽然船上的人并没有嘻嘻哈哈,也不是很热闹,但整个氛围相当的祥和,就连夕羽和苏雅娟都像是亲姐妹。
没人打扰刘牧樵。
刘牧樵第一次来仙人桥水库,但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很奇怪,什么时候在这里玩过?
他脑子里搜索了一会,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就是这里,20年前,有一起离奇的案子,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刘牧樵不禁有些恶心的感觉。
就在这船的下面,有8具尸体骨架,这8具骨架的主人就是20年失踪的养鱼的专业户的8个股东。
而凶手则是刘牧樵才治好的那个病人,今天邀请刘牧樵来游玩的村里的组长,吕组长。
一阵恶心。
必须离开这里。
刘牧樵哪里还有心思吃这里的鱼和黑山羊?
20年前,吕组长家的弟弟偷了几条鱼,被守鱼的外地人抓住,打了几个耳光。
吕组长那时候就已经是组长了,人家打他的弟弟,那就是打他的脸,二话没说,就把他的最要好的朋友找过来,然后商量报仇的事。
养鱼的个体户知道偷鱼的人是组长的弟弟,知道大事不好,赶紧上门道歉。
组长哪里会接受人家的道歉?
从腰里掏出刀子,就把养鱼的个体户杀了,丢进了水库里。
养鱼的是一群外地人,见老大去组长家没人回来,警惕起来,于是又约了几个人上门找人。
这一次,吕组长做好了准备,他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全副武装,埋伏在有利地形,进来一个杀一个,一连杀了7个。
7个人也丢进了水库里。
后来来了干警调查,没找到任何线索,加上组长的人脉关系,最后就不了了之。
这是一个耳光引起的凶杀案,仅仅是为了一口气,杀了一个,还不收手,最后斩尽杀绝。
可见,这群人是多凶残、多愚昧。
刘牧樵心中有些不忿。
有8条人命的吕组长现在变成了老板,拥有一个庄园,光是这几栋房子就有几千平米,年收入在300万以上。
当年帮他杀人的两个人,一个在20年前从悬崖上摔下来,断了背脊骨,瘫痪了3年,最后肺炎死了。
另一个在水库做游艇经营业务,翻船死了。
只有这个姓吕的生活得太嗨了,意料之外还得到了刘牧樵的一次天籁针。
“我想回去。”刘牧樵转过头,对一船人说。
“回去?”赵一霖惊讶地问。
“我有急事要回去。”刘牧樵只能找借口。
“你怎么突然有急事了?”赵一霖转过头看着姜薇。
“真的是有急事,我忘记了。”刘牧樵说。
忘记了?
姜薇心里一紧,刘牧樵从来没有这样过,这是怎么啦?
“好吧,刘牧樵,我送你回去。”姜薇不动声色,她想,刘牧樵现在要离开,肯定是有原因的。
她只能配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