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深虽很想回去看看乔楚楚,但是路遥这样他又不能真的丢下就不管,赶紧给路遥倒水。
而路遥却好像是喝醉了,非要让薄云深一起喝,就像是俩人一起在喝酒一样。
为了让路遥赶紧躺下睡觉,薄云深猛地喝完一杯水,而后路遥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
说完,路遥就心满意足的入睡,而薄云深也跟着出去了,只是他刚到路遥房间外,瞬间觉得头晕眼花,此时路遥从房内出来。
“云深,你怎么还没走是不是舍不得我?”路遥娇媚一笑直接扶着薄云深进入房间。
楼下陆老爷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摇摇头,路遥的把戏他懂,但是却不能揭穿。
随着路遥将房门关上,陆老爷子也很清楚,总是要有人受伤的,这就当做是他欠路遥的。
彼时,乔楚楚已经到了医院高级病房外边,可是却并未看到乔父,反而是看到了闫悦容。
看到这个女人,乔楚楚就知道没好事,她本事打算假装没看到的,可是却被她挡住去路。
“路遥可是云深最爱的女人,你不过是调味品,你若是识趣最好自己离开,免得到时候被云深赶走,你自己没面子。”闫悦容这咄咄逼人的样子,令乔楚楚气愤不已。
身为万闫家最厉害的女儿,薄青川的夫人,薄云深的奶奶,她应该是一个十足的贵妇,可如今她在面对乔楚楚的时候,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甚至也不打算去维护,总之是将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都展露了出来。
“我跟云深之间的事情,您应该没有话语权吧。”乔楚楚并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以见她如此蛮横,她也没打算示弱。
“你。”闫悦容没想到乔楚楚如此不给她面子,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冷哼一声继续说,“当初若不是路遥一时想不开去了国外,现在哪有你什么事啊,不过如今路遥回来了,就更没你什么事了。”闫悦容冷嘲热讽的盯着乔楚楚。
她的话如雷击一般,让乔楚楚有些动弹不得,偷偷用眼睛的余光看向边上的乔芸,她正得意的看着她。
好像乔芸就是故意的,趁着乔父生病住院这个借口,让闫悦容过来,就是为了数落她气冲冲的。
可乔楚楚实在是不明白了难道她真的就如此碍人眼吗?值当这么多人一起对她动手?
闫悦容添油加醋的又是一番说道。
乔楚楚终究是没忍住,倏然起身,虽面上是平静的,可内心早就想一巴掌扇过去。
当然只能想想而已,先不说闫悦容是什么身份,就算她不是薄云深的奶奶,她也是一位长辈,乔楚楚就算再混蛋,也懂得什么叫尊老爱幼。
“我跟云深之间的事情,他并不想让您插手,您应该很清楚吧。”乔楚楚眼里的不屑也是显而易见的。
被这样一个晚辈蔑视,闫悦容心里哪里咽的下这口气,扬手准备打她,只是她的手腕一下被乔楚楚拽住,“虽您年轻时候犯过错,不过碍于您是云深的奶娘,所以我尊敬您,您还是不要挑战我的好,至于路遥,她要有这个本事,就尽管来抢。”
说罢,将闫悦容的手甩开。
本就不喜欢乔楚楚的闫悦容此时被气的全身颤抖,“乔楚楚,只要我不认,你就不算是我们薄家名正言顺的孙媳”
“是吗?”乔楚楚反问的看向闫悦容。
对上乔楚楚的眸子,闫悦容确实没了底气。
她很清楚薄云深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意见,可她不管这些,她就是要让路遥成为薄云深的女人。
乔楚楚生闷气的离开,也不管闫悦容在她身后如何诋毁她。
刚到楼下就接到了乔芸的电话。“你怎么还不过来看爸爸,你还真以为自己现在是薄云深的妻子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乔芸是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让闫悦容过来羞辱我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最好是期待把吧没事,否则该要的遗产我是一分都不会少的,或者你提前让爸爸做好遗嘱。”
乔楚楚说完就直接挂断电话了,而后拨通了薄云深的电话,可是对方却迟迟没接电话,在乔楚楚以为他已经回到别墅休息的时候,电话却被接通了。
“云深今晚不回去了,你要是识趣最好是现在就离开他,否则到时候会很难看的。”路遥的声音传来,乔楚楚身子一哆嗦。
这个女人真的做到了,不管她用什么方法,总之她是做到了,“让薄云深听电话,只要他亲口说让我走,我就接电话。”
“你走开,滚!”
突然薄云深的声音传来,乔楚楚的心一下跌入低谷,难道这是真的吗?他真的希望她离开吗?
“你都听到了吧。”路遥得意的声音传来,乔楚楚赶紧挂断电话,就是为了防止她再多说话。
毕竟乔楚楚现在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了,天空下起雨,她走在街上,突然有人为她撑伞,定眼一看竟然是贺之昂。
贺之昂眉头紧锁,没有了往日讨人厌的模样,“怎么了?”
面对贺之昂的询问,乔楚楚没说话,甚至没有一丝反应,他好像看出了她的难受,他亦没再说话,“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你觉得你这样我真的会让你走吗?还是说你想在大街上跟我起争执,然后让狗仔拍到?”贺之昂倒不是在吓唬乔楚楚。
今天他的确是低调行事了,但是那些狗仔也不是盖的,他们找到他的几率很大,所以他不能在街上浪费时间。
而乔楚楚看到他这样也没有争辩,直接跟他上车了。
车上贺之昂比以往老实不少,一句话没说,直接朝着薄云深的别墅开去,只是到了别墅,乔楚楚却犹豫了,最终她说出了公寓的地址。
虽贺之昂和纳闷,但是他觉得这是好的开始。
到了公寓,乔楚楚下车,贺之昂目送她上楼,确定她安全回到家中,他才让司机开车走人。
一切就是这么顺利的发生了,而那端薄云深已经在昏迷之中,而他身边衣不遮体的女人脸上尽是娇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