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君,你真的要找一份工作吗?”学校一处日本学生聚集的学习室内,几个日本籍学生,面带可惜望着神情沮丧的韩有才。
“同学们,谢谢你们关心我,请放心,我不会放弃学业,但不找份临时工作,我无法维持生活,请诸君帮助我渡过难关。”韩有才面带期盼,一脸诚恳说道。说完话,站起来,向众人深鞠躬。
“有才君放心,找工作的事交给我,我和三岛帮你在日租界找份薪水不错的活计。”吉岗拍着胸脯保证。
他父亲是日租界财政厅课长,不大不小也算个官,给略通晓日语,作为大学生的韩有才弄张通行证,找份工,一句话而已。
“谢谢你吉岗君,以后我一定报答您的恩情。”韩有才充满感激向吉岗行礼。
接下来韩有才跟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吉岗身边,妥妥一狗腿子,他的所作所为受到了本地学生嘲讽,暗自骂他没出息,与豺狼为伍。
下课铃声响起,韩有才出学校,回到家中,随便对付一口,思虑着如何替哥哥报仇。
他自认为自己体格单薄,不会功夫,更不会耍刀弄枪,傻乎乎用强去杀伊藤秀明必定失败,想弄死杀哥仇人,必须得利用他的专长,一个大学生唯一的专长,用知识杀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另外他也不想因为报仇,失去小命,哥哥一直期望他努力读书,毕业后成为人上人,找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为韩家传宗接代。
不能让死去的父母,惨死的哥哥失望,对,得活下去,努力活着。
……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一艘日本客轮停靠在上海码头,船上的日本旅客面上带着兴奋,遥望这座机遇之城。”
“其中有一名长相帅气,眉清目秀、硬朗壮实,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伟岸少年,他的眼神中泛着智慧的光芒,像是悟透生死,看淡了人生。”
“少年刚下客轮,还没等叫车去日租界,就被一群少女包围,哭着喊着要跟他“摔跤”,但少年面色冷然,无动于衷,只是随意瞟了一眼这些花痴少女,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灯火通明的上海滩。”
“英俊少年的名字叫桥本志。”
“你确定不是在吹牛b。”刘长川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狗桥本。
他么的,这货说干就干,自从昨天想要写一本小说后,今早上班就开始动笔,可他么写的啥玩意,这哪是写小说,确切来说,这货是在自嗨。
“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美惠子听完桥本志小说的开头语,差点笑死,还特么长相帅气,眉清目秀、硬朗壮实,身高超过一米八,这人倒是挺像张子路,跟矮矬穷的狗桥本根本不沾边。
“白痴,小说名起的就不对,不应该叫我在上海那些年,得改名,叫桥本志吹牛b大全。”小五郎面带鄙夷打击桥本志。
“哼,你们这帮文盲知道个屁,写小说就得有兴奋点,过于平淡可不行,没人看。
接下来我要大胆创作,把你们几个都写进去,比如组长,我准备把他写成一个喜好男.风,对我极为痴情的男人,美惠子也有份,她爱我如痴,因为得不到我的身体而跳海身亡,小五郎在小说里出场不多,他深爱着美惠子,在美惠子自杀后,跟着殉情。”
“而我则一直在追求哲学,希望以此来拯救残忍好杀的人.类,拒绝了包括雅子小姐在内,所有人的追求。”
“只不过最后却以失败告终,人类本性如此难以改变,心灰意冷无奈之下,我回到本土,在母亲的压力下纳公主殿下为妾,平凡的度过了下半生。”
“你他么有病吧!确定是纳公主为妾,而不是纳公主身边的犬为妾?”美惠子气的直哆嗦,开口喷脏话。
“哎,跟智商低的人说话没共同语言,孽恋知道吗?只有孽恋才能让读者产生兴趣,我的小说才会有销量。”桥本志面带鄙夷看着眼前几人。
“特么的,你咋不兽恋。”刘长川大骂一声,狠狠瞪了狗东西一眼后,开门去南造雅子办公室领任务。
……
咚咚咚……
“进来。”
“雅子小姐早上好。”刘长川进门规规矩矩行礼。
“刘桑,你们调查小组今天暂时没任务,回办公室待命,别以为没任务就乱跑,看好你手下那几个四处惹祸的混球。”南造雅子手中拿着文件,头都不抬说道。
“是雅子小姐,您先忙,有任务随时都可以召唤我。”刘长川说完转身离开,可他刚走到门口,还没等开门,就被南造雅子叫住。
“等等,我问你一件事。”
“你请说。”刘长川转过身等待南造雅子问话。
“刘桑,昨天你跟我说维克多心中还有秘密是吗?”南造雅子放下文件,指着椅子让刘长川坐下,开口问道。
“是的,我亲自审问了维克多,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听得出来,他不光能收集军事情报,应该知晓一些英国在华谍报网。”刘长川并没隐瞒,坐到椅子上,老实回道。
听到刘长川确切回答,南造雅子紧皱眉头,他已经得到课长川口正雄命令,看好维克多,不许任何人跟其接触,这要是私下让刘桑去审讯,好像越权了。
见南造雅子面带挣扎之色,刘长川没敢乱说话,他当然明白大魔女为何纠结,川口正雄和吉本正吾不同,吉本正吾愿意放权给南造雅子和板井直道,而川口正雄却不一样,更愿意把大权集于一身。
“好了刘桑,这件事我会和课长汇报,征得他同意后,我会通知你。”南造雅子想了想,还是没敢越权。
“是雅子小姐,要是没其它事,我就……?”
“行,你回去吧!”南造雅子随意摆手。
刘长川转身刚想走,突然想起一事,连忙转头说道:“雅子小姐,美惠子回去后是否向您汇报了陈美娟和村下长官的事情?”
“他俩能有啥事?”南造雅子莫名其妙问道。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