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来回跺着一双大皮鞋。
但是面对大舅哥。
他又不好意思提离开的事。
既然何雨柱这样说。
刘思勤便顺水推舟道:
“那行,有空记得来家里玩,我妈总是念叨你呢。”
“好好好,回去了。”
何雨柱挥挥手,正打算转身离去。
忽然间,刘思勤似乎想起了什么。
竟然又转过身来,脸上流露出一丝犹豫。
他看了看何雨柱,最终还是开了口:
“柱哥,你和秦淮茹家的关系怎么样?”
何雨柱听了,眼神微微一紧。
随即迅速掩饰过去。
心里却感到纳闷。
为何对方会突然提起这个问题。
要知道,在刘思勤眼中。
除了何雨柱和雨水之外。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不过是点头之交。
甚至有的人连点头的交情都没有。
而且他也对他们毫不在意。
按照何雨柱前世的说法。
他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或者说不是一个社交圈子里的人。
然而他表面上依然显得很轻松地回答道:
“我们是邻居,关系也就一般般吧。”
“只是偶尔看孤儿寡母挺不容易的,帮衬一下。”
“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相比而言,刘思勤显得十分坦率。
得知对方并无特殊背景后,他直言不讳地说道:
“这你知道,前阵子有个老大爷来我们派出所报案。”
“就是关于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
“派出所对这类小案子的关注度不算太高。”
“所以调查进度慢了点。”
“现在总算搞明白了,根据知情人士提供的线索。”
“原来是秦淮茹她家的大儿子棒梗偷的。”
“原本局里考虑到我和雨水的关系,打算不让我插手这个案子。”
“但是眼看就要过年了,实在是没人手可用,只能让我来处理。”
“所以我来找你,也好……”
他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了。
给何雨柱的大舅哥一个面子。
如果有关系的话,也可以适当简化处理。
当然,他本人是不会做违反原则、偏袒包庇的事情的。
毕竟偷鸡这事不大。
但如果严格按照程序走未免太过繁琐。
对于调查棒梗偷鸡一事,何雨柱心里有数。
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取证调查的工作人员出没。
不过这些人大多身着便装。
如果不是何雨柱前世阅历丰富,有些见识。
恐怕也难以辨认。
更何况其他人呢?
秦淮茹甚至还认为这件事已经过去。
每天都缠着何雨柱。
这让何雨柱思虑更多。
特别是处理此事的人还是自己的妹夫。
突然间,他的眼睛一亮。
在这件事中嗅到了一丝机遇的气息。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今后也是如此。”
“不能夹带私人感情去办事。”
何雨柱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给人一种长辈教育晚辈的感觉。
刘思勤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柱哥,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是个这么刚正不阿的人。”
“嘿,你这位大舅哥我向来都是刚正不阿的性格。”
“我对犯罪可是深恶痛绝!”
何雨柱举起了右手,义愤填膺地说着。
“对对对,您一直都是这样。”
刘思勤笑着回应,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那好,大舅哥,我先告辞了。”
“不叫我柱哥了?”
何雨柱也笑着说了一句玩笑话。
“不了,以后只叫你大舅哥。”
刘思勤并未回头,挥挥手,声音远远传来。
何雨柱听了之后,也转身离去。
只是他的表情立刻恢复平静,眼神中充满了沉思。
在四九城,农历新年前的一周便是小年。
这时已经渐渐有了过年的气氛。
稍微条件好些的家庭里的孩子们已经开始揣着一盒盒鞭炮到处玩耍了。
街头巷尾的商铺、合作社和住家门口也开始贴上对联和挂饰。
整个四九城顿时变得五彩斑斓。
要是晚上再配上红灯笼。
那种喜庆氛围一下就有了。
可惜的是,那时候电力供应并不充裕。
这样的氛围并不能持续保持,总是时有时无。
四合院的街角处。
已经放假的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在看着其他小朋友放鞭炮玩。
小当和槐花看得直流口水,却又无可奈何。
相较于弟弟小当,他的表现显得稍微成熟些,什么也没说。
反而是槐花,声音稚嫩地问:
“哥哥,能不能向妈妈要点钱,我们去买些鞭炮呀?”
听到这话,棒梗的目光依依不舍地从小贩手中的鞭炮移开,看向妹妹说:
“不行啊,今天妈妈刚发薪水。”
“马上要用那笔钱给我交学费,她正在头疼呢。”
“我们就别再去打扰她了。”
小当也及时附和道:
“没错,而且妈妈还要考虑过年的事情,给我们做新衣服。”
“现在已经没有额外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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