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下意识地解释起来。
突然想到什么，话题一转反问：
“马华，你知道为什么大家叫你麻花，而不是叫你马华吗？”
马华停止挠头的动作，摇头表示不知情：
“不明白。”
何雨柱喝了口水，放下搪瓷杯解释道：
“恐怕是因为你的脑子从小就像麻花一样送给别人了，基本没怎么用过。”
“你自己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吧。”
“哦。”
马华羞涩地应了一声。
回头又继续涮锅。
脸上满是思索的表情。
明显是在思考如何完成何雨柱交付给他的任务。
何雨柱瞥了一眼时间。
显得并不急躁。
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
似乎在等待什么。
时光荏苒。
何雨柱时而坐在椅子上沉思。
时而又指导马华烹饪菜肴。
直到领导催促上菜之后。
他才把马华赶回岗位。
自己则留在厨房里继续等待。
深夜十点，食堂门口。
几位领导都有些微醺。
互相客气地说着些客套话。
其中李副厂长笑容满面，红光满面地挥手示意：
“今天就这样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各自离去。
何雨柱则独自站立在食堂内。
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又瞥了一眼身后的包间。
一个穿着黑棉袄的身影显得格外修长。
此刻却趴在桌子上，昏迷不醒。
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正在做着迎娶新娘的美好梦境。
却被一阵阵“唔唔唔”的呼喊声吵醒。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许大茂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肩膀。
正在奋力挣脱束缚。
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的表情。
嘴巴里塞满了何雨柱先前用来帮他擦拭衣物的抹布，无法出声。
何雨柱也曾考虑过用别的法子对付这个总是惹麻烦的人。
不过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效仿原来的傻柱的做法更奏效。
既能避免伤害对方，又能给对方一个教训。
甚至对自己扩大养鱼塘的计划也能起到一定助力。
“哎哟，醒啦。”
何雨柱微微一笑，站起来一把扯掉了堵住对方嘴巴的抹布。
然后给自己那只搪瓷杯子倒满了热水，悠哉地喝了起来。
“咳咳咳……”
被抹布塞了一整晚的许大茂。
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表情显得颇为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
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脸色瞬间变得飞快：
“傻柱，不，哥，柱哥，快帮我解开。”
“叫我爷爷。”
何雨柱边喝水边淡定地说。
见此情景，许大茂又迅速变了脸色。
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出现，威胁道：
“你赶快给我解开，否则我到厂里告你，你信不信？”
“告吧，到时候是谁丢人谁心里清楚。”
何雨柱依旧保持那份不在乎的态度。
这下换成许大茂懵住了。
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情。
最终还是妥协了：
“哎哟，柱哥，柱爷，我和您闹着玩呢，还能真去厂里告您呐。”
这时阳光已经洒进来。
冬天天亮得晚。
食堂的工人们也快要到达上班的时间了。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
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搪瓷杯，开口解释道：
“你别怪我，我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
“我这样对你，其实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
许大茂皱起了眉头，感到困惑不解。
“哎，没错，你知道你昨晚喝醉之后做了什么吗？”
何雨柱看着他，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问道。
许大茂听到这个问题。
立刻开始回想。
可是脑袋里一团浆糊，完全记不清楚。
这就是他喝酒后的后遗症之一。
一旦喝醉就会断片。
何雨柱深知他的底细，随口胡诌道：
“昨晚你喝多了。”
“在我们厂墙根那儿，居然把裤子都脱了准备睡觉，而且还尿了。”
“我也是怕你冻死，所以把你带回了这里。”
“你可别不懂好人心啊。”
许大茂的脸色逐渐发生了变化。
虽然心中有所怀疑。
但何雨柱所言听起来实在太合理，一时之间竟找不出漏洞。
见对方沉默不语，何雨柱接着说道：
“叫爷爷，不然待会那些老娘们来了，看你怎么办。”
“别啊！”
许大茂还在消化刚才听到的事，一听这话，立马慌了神。
如果是喝醉时丢人，还能找个台阶下。
但在这种清醒的状态下丢人。
那就真是颜面无存了。
看到何雨柱一点儿也不受影响。
脸色逐渐拧巴起来，最终只能咬着牙叫了一声：
“爷爷。”
“唉，这就对了嘛。”
何雨柱立刻眉开眼笑。
既赞赏原先傻柱的那个办法。
又对自己这番毫无后续麻烦的说法感到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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