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为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笑到:“从小道来说你说的正确,自己的子孙自己的江山总不能让一个外姓之人夺得,自己人毕竟是自己的子孙,即使昏庸了些,但是还是自己人,以我现在的地位稍加调教就会让他知道错误,然而我们修道之人最求的是大道,而不是小道。大道不偏不倚,殷商气运衰竭,如果我强行续命,影响了天道运转,那么虽然能延续殷商的气运,但是三界却因为我的做法气运大乱,有可能使三界生灵涂炭,这也不是我愿意的,那等大因果可不是我等能承受的。”
“三界大道,不外乎不偏不倚,公正无比,为小道而失大道,不顺天而为,必遭天谴,所以这就是我为何不出手的原因,天道轮回,草木枯荣,没有永远的主角,所以这就是我不愿意插手的另外一个原因,你们师兄气运正旺,当承正统,所以我岂能逆天行事?”
刘盛兮沉吟道:“那么师傅,这殷商的天王最后的结局会怎么样?”
吴为看着他笑了笑:“你的意思无非是想问,这殷子豪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如果有性命之忧为师会不会出手相助是吧。”
刘盛兮的小心思被猜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吴为也不管他的小心思说到:“他有没有性命之忧和他自己所造的因有关系,有多大因就有多大的果,我虽然修为尚可但也不能逆天行事,就是几大圣人也不能违背天命,只能顺天而行,在天道的规则中合理的利用规则来引导,如果谁要逆天而行,那么就会被天道所抛弃。那么后果就会落到谁身上,即使是他法力通天,因果不沾身,那么因果也会报应到他最亲的人的身上,就像我如果去违背天命,那么即使天道因果不加在我身上,也会报应到你们身上,这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所以顺天而行方为正道,殷子豪最终的结局怎么样,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出手,不能出现任何变故。即使你们师兄,如果不顺天行事,那么也有可能最后落得个兵败身死的结局,这完全也是有可能的,而各方势力都只能动用其他手段来相互制衡,谁也不能大张旗鼓。”
两个徒弟都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一直觉得师傅心硬,连自己的后代都不搭救,现在看来不是不愿意插手,而是不能直接插手,怕最后因果应在他们的身上,顿时心里一阵的感恩,同时也感觉到这天道运转让人生出一股无力感。
吴为像自言自语的说到“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谁都懂这个道理,但是谁都以为自己在顺天的一方,都以为自己能猜中天意,殊不知冥冥中自有主宰,不到水落石出不知道几家哀愁几家欢笑。”
吴为深邃的眼神向远处一看,说到:“为师要走了,记住为师的话。”
说完也不理两人一闪身骑着朱厌不见了身影,径直开到的血海边,这个时候的血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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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血色的雾气笼罩着,表面看起来是风平浪静的,但是吴为感觉到在血海的深处一股风暴即将爆发,吴为也不担心,双手环抱这元屠剑坐在岸边一块血红色石头上,也不打坐,就这样直盯盯的盯着血海,仿佛血海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似的。
不久只见远处一小和尚踏着碎步走了过来,吴为嘴角上扬,冷笑一声,也不出声,只见那小和尚走到吴为跟前,离吴为几丈之外,行礼说到:“请问前方吴施主吗?”
吴为本不想出声,但是想想这也太小家子气了,遂回答道:“贫道确实是姓吴,但是可不是什么施主,小和尚可别叫错了。”
小和尚估计没见过什么世面,面皮一红,结结巴巴说到:“元帅说笑了,我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有情元帅过去一叙。”
吴为笑了笑头也不转也不回答,反而向小和尚问道:“小和尚你看这血海是不是风平浪静?”
小和尚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朝血海看了看,回答道:“回元帅的话,小僧天智愚钝,不明白元帅的意思,但是就现在看来,这血海确实风平浪静。”
这小和尚还是老实,不投机取巧,吴为也不理他,这西方教确实有一套,总能找的这心性纯良的弟子,他手指一指,一个斗大的石头向血海砸了过去,在水中央发出巨大的声音,血海泛起一层层波浪,吴为玩味的向小和尚问道:“小和尚,你看看现在还是风平浪静吗?”
小和尚完全不明白吴为的意思,但是也只有回答道:“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元帅在血海中扔了一个大石头,打破了本来的平静。”
“那现在的血海还是以前的血海吗?”
小和尚迟疑了下还是回答道:“不是,元帅的石头打破了血海的宁静,那么现在的血海已经不是以前的血海了,从因果来说,因为这石头的进入,那么整个血海就朝着不可估量的方向走了,这大概就是世俗所说的世事无常吧。”
吴为笑了笑:“你这小和尚悟性还高,如果过得了劫数,那么成就也会是很不错的,你回去吧,告诉菩萨,血海丢进去了石头,血海就不是当初的血海了。”
小和尚没有办法,只有施一礼转身回去了。
小和尚回到阴山,向地藏王菩萨复命,地藏王菩萨一听这小和尚的回答,也不出声,半晌叹了一口气,一挥手让小和尚下去了。以地藏王菩萨的定力竟然叹了口气,可见吴为这转身对他很震撼,不过地藏王菩萨毕竟不一般,也就一瞬间就恢复常态,继续念这经,仿佛这事没有发生过。
而血海边,吴为还在入定中忽然一股微风吹来,风很小,小的让人几乎感受不到,但是吴为眼睛一眯,一股金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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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元屠剑,忽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朝吴为飞过来,吴为微微一笑:“正要找你,竟然敢自投罗网,小小巫人不知死活。”
说话间,这流星已经到了万米之前,来人可是奇怪,没有头,只有身子,左手持盾,右手持一把漆黑的枪,怕有百丈高,看见吴为坐在那里,就像人在看一蚂蚁一样,将盾牌和枪啪啪敲击几声,传来嗡嗡几声嘶吼:“兀那道人,你在那做甚,我来问你这里可是血海?”这话声竟然是从肚脐中传出来的,让人感觉诡异非凡。
吴为见他说话了,也站了起来,用打量的眼神看了看,说到:“不错、不错,上古巫族战神刑天,头都掉了竟然还能这么凶悍,上古的传说果然是真的,不过你这脑袋都没有了,让人看起来很滑稽。”
吴为道出了这凶神的来历,竟然是上古战神刑天,这刑天本是巫族战神,在十二祖巫相继身陨后和蚩尤一起投靠炎帝,后来炎帝被黄帝打败,他和蚩尤起兵反叛,最后蚩尤被杀,他被黄帝在常羊山砍掉头颅,但是他却并未身陨,用两个ru头为眼睛,肚脐为嘴巴,继续和皇帝战斗,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打赢黄帝,只能逃遁躲避到茫茫三界之外,黄帝见他也算是勇武过人,也起了爱才之心,也没有追杀于他,使得他逃过几次天地大劫,不过在他逃遁之时右手所舞的斧子被黄帝夺了去,最后被炼成了刑天剑,落入吴为手中送与刘盛兮。
现在他手上拿的枪可以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乃上古法宝,枪中之祖惊夜枪,虽然不是很趁手,但是神器毕竟是神器,虽然乃后天之宝,但是比很多先天法宝威力都还要强悍几分。
听见吴为这讥笑的声音,这刑天将盾牌和惊夜枪相互敲击几声,震得吴为耳朵嗡嗡之响,大声喝到:“你这道人,敢讥笑于我,找死。”说完直接一枪刺了过来,这惊夜枪也巨大无比,就像一根大铁棍在捅一只蚂蚁,吴为见枪过来了,也不后退,直接顺着枪往上游走,用元屠剑的剑鞘直接敲击在惊夜枪身上,也没有用全力,不过刚敲了一下,吴为就后悔了,有点托大了,他不愿意元屠剑出鞘,元屠剑出鞘必定饮血,他和这刑天本就无冤无仇,何况他还挺佩服他的意志,所以只用剑鞘迎敌,虽然也将惊夜枪震偏了,却也将手震的发麻,吴为哈哈一笑说到:“你这小小巫人竟然是个夯货,你以前在巫族是专门打铁的吧,这么大的力气。”
这话气的刑天哇哇大叫,双手举着盾牌和惊夜枪手舞足蹈的冲了过来,步子感觉在跳舞,看着有点好笑,但是吴为确是清楚的明白,这还真不是跳舞,他每踏一步都暗含天道运行之规则,看来传说刑天是巫族最擅长歌舞的,作了很多歌曲这不单单是爱好,而是在练习一种战斗技巧。
吴为不禁高看了一眼,心中顿时真正的对刑天正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