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好奇地看着窗外,心中充满了疑惑。
那漆黑的夜空中,十万伏特的电流如同一道璀璨的光带,却不知究竟指向何方。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思绪如同纷纷扰扰的丝线,缠绕在一起。
她不知道虚吾伊德为何要这样做,也不清楚它究竟想要传达什么信息。
“呜。”虚吾伊德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什么?你让我抓稳?”
听到虚吾伊德的声音,安晴转头看去,就见虚吾伊德用触手在地上歪歪扭扭写着什么字。
那些字迹虽然有些潦草,但安晴还是努力辨认着。
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不知道虚吾伊德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虽然不理解,但安晴还是选择了照做。她紧紧地抓住虚吾伊德的触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轰——”
就在下一刻,整个飞艇开始剧烈的晃动。
那晃动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让人几乎无法站稳。
安晴的身体随着飞艇的晃动而摇摆不定,心中充满了惊慌。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紧紧地抓住虚吾伊德,希望能够在这混乱中找到一丝安稳。
飞艇内的物品纷纷掉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世界末日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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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艇之外,林翊仰头望向那片深邃的夜空,目光紧紧锁定在虚吾伊德发出的独特信号上。
他伸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坚定地指着不远处那庞大的飞艇,沉声道:
“恶食大王,动手。”
“吼!”
恶食大王听到训练家的命令,仰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那咆哮声仿佛能穿透云霄,让整个夜空都为之震颤。
紧接着,恶食大王随之张开腹部那狰狞无比的口器,一股超强的吸力瞬间产生。
那吸力犹如一场无法抗拒的风暴,以恶食大王为中心向四周席卷而去。
庞大的飞艇在这股强大的吸力面前,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拼命地想要逃离。
飞艇上的引擎轰鸣作响,试图挣脱这股可怕的力量。
然而,尽管飞艇竭尽全力,却依旧只能一点点地朝着恶食大王的方向移动。
那缓慢而又不可阻挡的移动过程,仿佛是命运的牵引,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紧接着,林翊神色凝重地拿出从叶枫和阮瑶瑶那里借来的两枚精灵球。
他的动作沉稳而坚定,仿佛手中握着的不仅仅是精灵球,更是希望与力量的象征。
“砰砰!”
随着两声轻微的声响,纸御剑和爆肌蚊瞬间出现在林翊面前。
“按照计划行事,拜托了。”
林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纸御剑和爆肌蚊看到林翊平静得有些吓人的脸色,心中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也是不敢怠慢。
它们郑重地点点头后,身影如闪电般划过夜空,朝着飞船迅速飞过去。
“嗖!”
一阵寒光瞬间掠过,纸御剑双手呈现出剑的形状,那锋利的剑刃在夜空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它以极快的速度砍向飞艇,动作精准而果断。
从远处上来看,纸御剑就像一把无比锋利的蛋糕刀,而飞艇则就像一块巨大的蛋糕。
在纸御剑的凌厉攻击下,飞艇被精准地切下来一块。
而被切下来的那一部分,正是安晴所在的房间。
爆肌蚊见状,立马飞过去。它那强壮的肌肉在夜空中隆起,充满了力量。
它用自己强壮的肌肉稳稳地扛下了这被切下来的房间,仿佛是一位力大无穷的搬运工。
它的动作虽然略显笨拙,但却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房间里,虚吾伊德全神贯注地守护着安晴。
它那宛如白色水母般的奇异身体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在保护安晴的同时,虚吾伊德将其余的触手缓缓伸长,那些触手如同灵动的丝带,在空气中优雅地舞动着。
触手逐渐蔓延开来,将整个房间紧紧包裹起来。
每一根触手都紧密地贴合着房间的墙壁和角落,不留一丝缝隙。
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林翊明确告诉过虚吾伊德气压的突然变化可能会导致房间压缩,从而给安晴带来严重的伤害。
因此,它竭尽全力地伸展着触手,以自己的身体为护盾,为安晴营造一个安全稳定的空间。
“轰——”
一声巨响在夜空中炸开,犹如惊雷乍现。
因为被切了一个大口子,飞艇瞬间失去了平衡,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那原本庞大而坚固的飞艇,此刻就像一个受伤的巨兽,发出痛苦的呻吟。
从那被切开的大口子处,冒出浓浓黑烟。
那黑烟如墨一般浓稠,迅速弥漫开来,仿佛要将整个飞艇吞噬。
黑烟中夹杂着刺鼻的气味,让人感到窒息。
飞艇的引擎发出绝望的轰鸣声,试图维持着最后的平衡,但却无济于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飞艇逐渐失去了上升的动力,开始缓缓坠落。
它的坠落速度越来越快,如同流星划过天际。
在重力的作用下,飞艇向着地面冲去,带起一阵狂风。
那曾经高高在上的飞艇,如今却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无助地坠落着。
“轰隆!”
飞艇最终未能被完全挽救,在那股强大气流的缓冲作用逐渐耗尽后,它还是不可避免地落进了海里。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海水瞬间涌起数丈高的浪花,如同白色的巨兽在咆哮。
飞艇在海面上漂浮了片刻,便开始缓缓下沉。
黑色的浓烟在海水中渐渐消散,只留下一片混乱的涟漪。
在睡梦中的长翅鸥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四处飞散,它们在天空中盘旋着,发出惊恐的叫声。
另一边,爆肌蚊如同一个稳重的巨人,缓缓地降落下来。
它那强壮的身躯在落地的瞬间,发出轻微的震动,仿佛大地都为它的力量所折服。
接着,它小心翼翼地将扛着的房间轻轻放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放置一件珍贵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