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赤又是连串的摇头,“没有的事!那些雌性又不开花。”
提起开花,司烁就有些咬牙切齿,“我那不叫开花,是催生的灵植开得花。”
须赤搂着她的腰,小声道:“看见阿烁,就感觉心里开花了,特别开心和欢喜。”
司烁忍不住笑着埋头在他怀里,“须赤的嘴巴越来越甜了,跟谁学的啊?”这土味情话,真哄得她心花怒放。
“跟阿烁啊,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每天看到你,很开心,”须赤摸着她柔软的后脑勺,坦然地接受着结侣兄弟们羡慕嫉妒的目光。
提起临城,萧承也摇晃着四根尾巴,“我跟黑狐族里的兄弟们聊天,也听说了。
北平城是关平兽国最北边的兽城,相邻的宁北兽城,挨着一条宽阔河道,上面有来往船只,还搭建了石桥,反而是附近十多个兽城中,人口最多、经济繁荣的地方。
是兽王第四子宗王的封地。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挑选雌性呢,每年入冬前的比武,是兽王特意安排的,就是借此机会吸引诸多雌性前来。”
司烁最爱凑热闹了,“要不,咱们去看看?听着宁北好像不错的样子,尤其是还有河道,不知道里面鱼虾蟹多不多。船只通往哪里?”
雄性们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长耳兔族长和长老们急匆匆赶来,将全族里的高阶晶石都给扒拉来了,勉强凑到了四颗十六级晶石、三十五颗十五级晶石和二百五十颗十四级晶石。
司烁觉得,自己应该是将他们的兔子窝里不知道积攒多久的晶石给掏空了。
拿走骨戒的时候,他们还应了司烁的要求,起誓绝对不将从她这里购买骨戒的事情给说出去。
其实不起誓他们也不会说,财帛动人心,一枚骨戒都能引起诸多兽人眼红使坏,更何况是十枚了。
他们都要瞒着藏着用呢!有了骨戒,他们可以一次性购买不少的包子、烧饼和拉面装入骨戒中,再分散到北平城十个区域。
每个区域里的族人们就从携带骨戒的族人那取吃食,挑着卖。只要他们将骨戒藏的好,便利、安全、省事!
果然次日,宁涵他们来寻司烁,说起了宁城大比的事情。
“还有两天,司烁跟我们一起去呗?你这么漂亮有本事,还是神侍,说不定能够将宗王给收了呢!”玄幻挽着司烁的胳膊,笑着说。
其他几个雌性也点点头,“虽然说有不少雌性长得好看,但司烁的模样最出挑。你想要哪个雄性勾勾手指,肯定没有谁敢拒绝的。”
司烁感受到自家雄性凉凉的目光,笑着赶忙道:“不了。人家雄性找雌性是为了生崽崽的。我伤了身体无法孕育崽崽了,人家肯定不乐意的。
而没有兽印的雄性,我也不想担惊受怕。更何况我是神侍,责任重、事情多,家里有这么多雄性和崽崽了,实在没有精力再应付其他人。”
几个雌性也都不是小姑娘,哪里不清楚雄性的厉害,也都笑着没再劝。
不过苗伶跟司烁咬耳朵小声说:“司烁,那边有雄洞,咱们可以去逛逛。偶尔换个雄性抱一两次,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司烁脑袋还转悠,她就听过雌洞,没听过雄洞……雌洞是红灯区,那雄洞……她眸子骤缩了下,不等她好奇,整个山洞都冷飕飕的。
苗伶还想说什么,话却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了。
几个雌雄受不住洞里的氛围,想要劝司烁管管自家的雄性,可她们不敢。
等人一走,司烁也觉得坐不住,跟着站起来,嘟囔着:“我问问她们需要准备什么不,到底距离多远……”
她刚迈出去一步,就被窜到门口的雪豹给堵住了。
支战抱着胸依靠在洞口,挑眉笑笑:“猫崽去哪?咱们有储物戒,什么东西都不缺,还准备什么?”
“大约琢磨将咱们中的谁留下来,好方便她身边再添加新人吧?”冀凉嘶嘶地凉凉道。
“雄洞里的雄性们手段可多了,我都甘拜下风。就咱们中大陆,有多少那里从来的雄性魅惑妻主的……”萧承幽怨地看着司烁:“姐姐,你想要什么样的雌性,我还满足不了你吗?”他能够随便变换模样的,各种性格也能信手拈来地配合演出。
须赤轻叹口气:“阿烁,你喜欢什么样的?要不我去学学?”
贡游啧了声,“那边有河道,估计也少不了海兽人。如果有小银鱼兽人,乖崽还能把持得住吗?”
“孔雀兽人、白鹅兽人、鹦鹉兽人、锦鸡兽人……”殷姜笑笑,嘴里报了一群鸟族。
韦策直接化身成兽形,“烁妹,你说最喜欢我的兽形的……”
这一个个呦,让司烁恨不能心掰成七瓣,各个都捏住了她的七寸。
雄性吃醋,说明她这个妻主当的好,只有他们拥有足够的安全感、对她特别喜爱,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司烁态度端正地举着手道:“这里是永昶大陆,最注重誓言了,今我司烁起誓……”
她话还没说呢,就被贡游塞了一条小鱼干。
殷姜好笑地说:“逗你呢,我们都知道你说出来的话向来都作数的。只是在永昶大陆,誓言不能轻易许下,凡事要给自己留点余地。”
他们怕的是,在漫长的兽生中,他们中的哪个或者哪几个因为各种原因永远离开她,那时候需要有新的结侣兄弟加入。
他们明白小雌性的心,自私地希望就他们几个守护着她。可他们更希望的是她一生平安顺遂!
司烁眉眼染笑,啃着小鱼干,内心却默默地说:“兽神大人,我司烁起誓,这一辈子只有他们七位雄性,愿意寿命共享,与他们相爱相守共白头。
如有违背,将受天罚!”
一道白光从洞外嗖地窜入了她额心,誓言起效。
雄性们眸子大睁,都没来得及阻止她。瞧着小雌性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喜滋滋啃着小鱼干,他们神色复杂和感动。
他们何德何能,遇上这样诚心对待他们的雌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