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贤侄,今天中午可劲的喝,桃李烈管够!”陈选笑着说。
“桃李烈?陈选,有好酒都不想着我?”门外粗狂的声音响起。
甘蒙刚一进门,行了一个抱拳礼,转身就走。
“站住!回来好好坐着,这还有上好的桃李烈等着你呢。”林楚然笑着说到。
甘蒙一脸惊恐的坐到了凳子上。
“说说吧,陈选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林楚然只是淡淡的微笑。
“啥?陈选知道了?这个我也不清楚啊!”甘蒙一脸差异。
“殿下,这个让我来解释吧。”陈选开口解围。
“我和陛下都是环海府东碧城的官员,当年陛下起兵,我是第一个跟随的,不过现在,当年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当年存活下来的人,也就只有我知道殿下的身份。”
“喝酒。”
......
“这三个人又喝的烂醉如泥,而且还不叫我!”陈奕走进来,扛起林楚然就往外走。
“哥,我来帮你吧!”陈子期刚吃完饭。
“我来扶叶妖,你去抗爹爹和甘叔。”
陈奕也没想那么多“好。”
“小桃,帮我扶一下,我们一人扶一条胳膊。”
“是,小姐。”
陈子期闺房。
陈子期扶着林楚然躺下,帮他盖了盖被子。
“你都救了我两次了,我该如何报答你呀。”
“子期,我来看你了。”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女声。
陈子期赶快走出门,把房门关上。
“秦琴,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呀,没事儿还不允许我来了吗?”
“走,我们去逛街去,小桃,你留下。”说完,拉着秦琴就要走。
“不去,我不去,累死了,刚摆脱韩言,不去,我们在屋里聊聊天不好吗?”
“今天不行,要不去你家?”陈子期小心翼翼地问。
秦琴半眯着眼睛,围着陈子期看了一圈。
“直觉告诉我,你家里藏男人了。”
“哎呀,怎么可能!”陈子期红着脸,低头说到。
“琴儿,陈奕说你在这里。”陈子期院落外传来韩言的声音。
“哎呀,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呀!”说着,秦琴拉着陈子期就跑到了屋里。
此时,秦琴下巴快要静掉了。
“你真在屋里藏了一个男人啊!
陈子期你变了。”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下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来吧,解释一下吧。”
......
“你是说他救了你两次?”
“你能把他带到你的房间说明你已经对他产生情愫了。”
“啊?没有的事。”陈子期的脸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那他是哪一家的公子啊?要是让京城其他的公子知道,还不得把他生撕了。”
“哎呀,不可能,其他人怎么会知道呢?
再说了,他武功那么厉害,打那些纨绔子弟,就和砍瓜切菜一样。”陈子期反驳到。
“啧啧啧,陈子期你变了。”
晚上,陈子期靠在床边,睡着了。
半宿,林楚然醒了过来。
“嘶!
以后不能这么喝了。
这是?”
看着这陌生的房间,林楚然很疑惑。
“这不会是陈子期的闺房吧?”林楚然看着趴在床边的陈子期自言自语道。
林楚然翻身下床,将陈子期抱上床,盖好被子。
“唉,怎么这么傻。”
清晨,一缕阳光照入房间,陈子期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
“咦?我怎么在床上?”
“你醒了?醒了就把这碗药喝掉。”林楚然推门而入。
“啊?喝药?喝什么药?我可不喝!”陈子期生平最讨厌喝药了。
“不喝不行,昨晚要不是我醒了,你现在还能坐起来?肯定已经病殃殃的躺在床上了。
把它喝掉!”林楚然命令到。
“那好吧。”陈子期现在一万个不情愿。
“嗯?竟然喝了?”陈选在门外一脸震惊。
“这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不对?等等,昨晚殿下在子期房间睡得???”
“喝完就起来吃饭了。”林楚然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