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 你这是怎么了?

“绿野游龙枪法,第六式:龙腾四海!”张留成一声怒喝,声震九天。

他手中长枪猛然间龙吟阵阵,化作一条绿色巨龙,破空而出,直冲黄幻而去。

那巨龙身躯矫健,鳞片闪烁着夺目的绿光,释放出浩渺的灵气波动,仿佛真的能够掀起惊涛骇浪,颠覆天地乾坤。

“混账小子,休得猖狂!今日便让你见识黄龙劈天刀法的第四式——黄龙出海!”

黄幻面色狰狞,怒喝一声,紧握左拳,猛地砸向自己的胸膛。

一声沉闷的响动过后,他一口精血喷溅在手中的黄金无双刀上,瞬间,刀身爆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黄幻紧握黄金无双刀,猛然挥出,一道璀璨的金黄刀芒犹如黄龙出海,势不可挡地冲向那绿色巨龙。

两股磅礴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战场瞬间被强烈的灵气波动所笼罩,周围的修士们纷纷退避三舍,生怕被这场惊天动地的对决波及。

就在此时,张留成身形骤然化作一道残影,悄无声息地掠至黄幻的背后。

他掌心聚力,猛然一击,一股澎湃如潮的掌风直取黄幻背心。

黄幻惊觉时,已然晚矣,他仓促间无法躲避,只得硬扛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轰——”

黄幻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撞在一座巍峨的山峰之上。

山石崩裂,尘埃四起,他整个人镶嵌在山体之中,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染红了衣襟。

那双曾经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此刻已变得黯淡无光,显然在刚才那一击之下,已是身受重伤,元气大损。

张留成亦不失时机,身形迅捷如风,瞬间逼近黄幻身前。

他紧握长枪,势要给予黄幻雷霆一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股磅礴的气息从天而降,震撼整个战场。

张留成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琉璃蓝锦袍的老者凭空显现,眸光冷冽地瞥了他一眼。

随即,老者抬手一挥,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爆发,将张留成震得倒飞而出。

“住手!”

老者冷声喝止,威压如潮,席卷整个战场,令天地为之色变。

张留成重摔在地,鲜血喷涌而出,他挣扎着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屈与怒火。

黄幻则趁机遁至老者身旁,面色苍白,眼中流露出一抹狠厉。

今日虽侥幸逃过一劫,但张留成这个劲敌,他誓必铭记在心,日后必将加倍奉还。

张留成眼中怒火中烧,紧盯着眼前的老者:“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老者捋了捋胡须,淡然自若地回应:“老夫乃黄幻之师,人称黄贲真人。”

“黄贲真人?”张留成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这名头倒是响亮。那你可知我姓甚名谁?”

“你小子不是名唤张留成吗?”黄贲真人微微抬眉,似乎对张留成的态度有些不满。

“哈哈,你只知我本名,却不知我还有一响亮的绰号。”张留成大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便是——黄贲真人他爹!”

此言一出,黄贲真人脸色骤变,怒喝道:“竖子无礼!竟敢占我便宜,找死!”

话音刚落,他身形一晃,犹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张留成身前,一拳携带着磅礴的灵气,直轰向张留成心口。

张留成轻轻伸出手掌,淡然迎向黄贲真人那裹挟着风雷之势的拳头。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天崩地裂,黄贲真人竟被这一掌轻易拍飞,身形在虚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随后稳稳地落回地面。

黄贲真人内心猛地一颤,他清楚自己这一拳,乃是凝聚了大乘境巅峰之力的全力一击,足以撼动巍峨山岳,摧毁坚固城池。

然而,眼前这位看似平凡无奇的少年,却以一副轻松自如的姿态,轻易化解了自己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这深不可测的实力,让黄贲真人震撼到无以复加,他的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你小子究竟有何奇遇,竟能拥有这般不可思议的实力?”黄贲真人沉声质疑。

张留成未置一词,仅是一声冷笑,身影宛若轻风,瞬间便消逝得无影无踪。

黄贲真人心中骤紧,深知眼前之人绝非等闲之辈。

他闭目凝神,聚敛全身灵气,以强大的感知力深入探查周遭虚空。

“黄贲真人,你既执意步入死途,我便送你一程,让你真正领略死亡的深邃与无情!”

声音回荡在虚空,如同死神的呢喃。

张留成突然自虚空中闪现,身法灵动至极,犹如夜空中撕裂的一道闪电,直逼黄贲真人而去。

他手中紧握的绿色长枪,闪烁着森冷的光芒,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直刺黄贲真人心口。

瞬息间,枪尖已至,噗嗤一声闷响,绿色长枪贯穿了黄贲真人的身体,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周围的空气。

黄贲真人双目圆睁,眼中满是不甘与惊愕,他倒在地上,胸膛起伏了几下,便再无声息,死不瞑目。

张留成目光如冰,凝视着黄贲真人那死不闭目的容颜,嘴角浮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帮头,竟敢暗中对我出手。这便是你咎由自取的结局!”

黄幻目睹此景,眼中血丝密布,愤怒地咆哮:“小子,你竟敢杀我师尊,今日,我誓要让你鲜血洒地,命丧当场!”

言罢,他身形如电,瞬间掠至张留成头顶,双手紧握黄金无双刀,欲将张留成劈为两半。

张留成见状,手掌轻轻一摊,一个金黄色的小石子便神奇地浮现于掌心之中。

“小心暗器!”

张留成低喝一声,随即手臂一挥,那石子便如同离弦之箭,破空而出,直射向黄幻。

黄幻做梦也未曾料到张留成会突然使出这般诡异的暗器。

只见眼前黄光一闪,他尚未来得及反应,那石子便已如闪电般击中其脑门。

“啪!”

一声脆响,伴随着黄幻的一声惨叫“哎哟!”,石子重重地砸在他的额头上,打得他眼前金星乱冒,头脑一片眩晕。

黄幻身形倏然一晃,宛如一道飘渺的幽灵残影,在空气中悄然划过,瞬息间已飘然远去,与原地相隔数十米之遥。

单手紧握刀柄,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摸向那疼痛的额头。

只觉一阵刺痛传来,黄幻忍不住低呼一声,只见额头上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肿得足有桃子般大小。

“黄贲真人,对此暗器,您意下如何?是否觉得它颇为不凡?”张留成得意地一笑,眼神中透露着挑衅的光芒。

黄幻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啊啊啊!气死我啦!张留成,我誓要取你性命!定要让你粉身碎骨,形神俱灭!将你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说罢,他紧握手中的黄金无双刀,刀身闪烁着冷冽刺骨的寒光,他猛然挥刀,朝着张留成劈去。

副城主黄洪钧眼见此景,眉头紧锁,随即取出随身携带的黄泉噬魂刀,朗声喝道:“城主大人,请退到一旁,且看我如何收拾这狂徒!”

黄幻闻言,身形一闪,瞬间退出数百米之远,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叮嘱道:“副城主,这小子手段狡猾,实力不凡,你务必要小心行事,切勿大意。”

黄洪钧手持黄泉噬魂刀,凛然肃杀地立于张留成面前。

他眼神冷冽,刀锋直指张留成:“你这嚣张之徒,就让我来与你比拼一番,看看你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张留成手握绿色长枪,面对黄洪钧的挑衅,嘴角微扬,露出一丝轻狂而不失霸气的笑意:“小爷我素来是来者不拒,既然你有此雅兴,那便放马过来吧!”

在张留成的话语尚未飘散于空气中的瞬间,黄洪钧的身影已如风驰电掣般闪现,宛如暗夜中的幽灵,倏忽间降临至张留成的眼前。

他手中黄泉噬魂刀高举,带着凛冽杀气劈向张留成头顶。

“咣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击之声响起,黄洪钧挥刀劈下,却仿佛劈在了一块坚不可摧的铁石上。

张留成的脑袋硬如钢铁,惊人的反震之力如狂潮般汹涌而出,瞬间将黄洪钧狠狠震飞出去。

张留成瞥了眼被震得飞退的黄洪钧,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轻拍身上沾染的尘土,似乎对刚才那雷霆一击毫不在意。

“我说,你那所谓的黄泉噬魂刀,莫非是饿着肚子上阵的?砍在我身上,怎地跟小猫挠痒似的?”张留成眨了眨眼,脸上露出无辜的神情,戏谑地说道。

黄洪钧颤颤巍巍地自地上挣扎站起,面色如纸,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骇然。

这一击,即便是铁打的身躯也难逃粉身碎骨之厄,然而张留成却恍若神助,全身无一丝伤痕,似乎身披无法逾越的防御之甲,尽显其不可思议之能力。

黄洪钧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那股寒意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令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瞪大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张留成,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炼体术?你……你竟然修炼了这等逆天奇术!”黄洪钧咬牙切齿地低吼着,眼中闪烁着嫉恨与不甘的火花,“今日,我便让你见识我真正的实力!让你明白,有些存在,是你永远无法撼动的!”

说罢,黄洪钧身形骤然一晃,恍若鬼魅,手中紧握的黄泉噬魂刀瞬间迸发出森冷而幽暗的光芒,犹如暗夜中的饿狼,狠辣无情地劈向张留成的脑袋。

“嘭!”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黄洪钧再次被一股无形的巨力震得倒飞而出,重重摔落在地。

“你的力量,竟这般渺小不堪?”张留成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嘲讽道,“此等攻击,在我眼中,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小子,你竟敢如此嚣张,今日若不将你斩于刀下,我誓不罢休!”黄洪钧被张留成的言辞彻底激怒,他怒喝一声,身形瞬间化作一道迅疾的残影,闪电般出现在张留成身旁。

手中黄泉噬魂刀连连挥出,刀刀狠辣,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张留成。

然而,“砰砰砰”的巨响中,每一记猛烈的刀势都被张留成手中的绿色长枪举重若轻地化解,仿佛只是在嬉戏般轻松挡下。

“哎呀,你这刀法似乎有些陈腐,翻来覆去几式,我都看腻了!”张留成笑语盈盈,手中却不曾懈怠,与黄洪钧的刀锋巧妙周旋。

黄洪钧闻言,怒气瞬间涌上心头,脸色铁青,厉声喝道:“休要逞口舌之快!看刀!”

话音刚落,他手中黄泉噬魂刀已化作一道凌厉的寒光,直取张留成脖颈,势要一击毙命。

然而,张留成似乎早有防备,他身形一闪,便轻巧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随即一拳轰向黄洪钧的胸口。

“砰!”

一声巨响,黄洪钧被张留成的一记重拳击中,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落在地,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张留成缓缓踱步至黄洪钧身旁,蹲下身,面上挂着一丝戏谑的关切,“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经打了?”

黄洪钧强忍疼痛,挣扎着起身,眼中闪烁着怒火,恶狠狠地盯着张留成,咬牙切齿道:“你......竟敢伤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言罢,他再次挥刀劈向张留成,但此次攻势已不复先前的凌厉,显得凌乱而无章法。

张留成身形灵动,轻松游走在黄洪钧凌厉的攻击之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仅凭这般手段,你恐怕难以触及我分毫。何不施展你那压箱底的绝招?否则,我一旦出手,可就轮到你来品尝死亡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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