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笑道:“马总管当本公子是摆设吗?”
“他们既然怀疑你我的关系,就必然会忌惮!记住,任何事都有两面性,你不要太顾虑!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真打算动你,我也不会答应,闹到最后,一切还是要放在桌面上谈,他秋光日只要不傻,就绝对不会这么做!”
林云何等老道,听他这么一说,就已经看透了一切。
马季眼前一亮,道:“是啊!看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
“还请林公子指教!”
“他只是想借你的嘴,来敲打我!更希望你马季能作为我和秋光日中间的和事佬!”
林云伸手拽下一片柳树叶,并放在嘴唇上。
“原来如此!果然是听林公子一席话,胜读万卷书啊!下官受教了!”
马季豁然开朗,心情也不再阴霾。
“哈哈!!”林云仰头大笑,道:“马总管是我的上级领导,可别用下官自谓,在下可承受不起!”
马季尴尬一笑,道:“林公子这个员外郎一天都没上任过,只是挂个名而已!所以也算不得是我的手下!”
林云点点头,也不想和他继续这个问题,说道:“知道我来找你所谓何事吗?”
马季摇头道:“不知道!林公子做事向来无迹可寻,下官又岂能猜到!”
经历了这么多事,马季也算看出来,林云和秋光日的暗中较量,算是正式分出胜负了。
秋光日完全不是林云的对手。
看林云表现,就能看出端倪。
这让马季内心钦佩不已。
秋光日是将手里一把好牌打的稀碎,反观林云却从牛背村一个小小领主,一路逆袭,能达到现在的程度,已经算是相当厉害。
林云说道:“我刚和虞城府兵马都统王传忠聊过,他整个王家已经彻底归顺于我!”
听着他这有头没尾的话,马季有些不明觉厉,试探道:“林公子降服王家,该不会是想…”
马季心里有了猜测,还以为林云是想将手伸进虞城。
虽然林云一直靠他售卖香水,但这只是最普通的商业活动,并不涉及到其他领域。
但王传忠可不是一般人,他是虞城府兵马都统,那可是领兵的将领,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职务。
所以,马季有此猜测也在情理之中。
林云微笑道:“该不会什么?说出来听听!”
马季转头看向四周,见没有第三人偷听,这才低声道:“林公子该不会是想插手虞城府的事务吧?”
在他看来,现在的林云已经初步能力。
从刚刚秋家父子的表现就可看出端倪。
无论是秋光日,还是秋毅,都对林云产生了极大的忌惮。
而且,他们父子俩还拿林云毫无办法,这就说明,接下来林云无论做出多么出格的事,秋家都会选择隐忍。
林云眺望远方,意味深长道:“马总管就认为在下是这
种充满野心和欲望的人??”
马季一脸尴尬,道:“下官自然不敢妄下定论!不过,从林公子这半年来的格局看,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图,那才是不正常的!?”
林云点点头,道:“好了!我这次?$?$???”
“去孙家?干嘛啊??”
马季还不知林云之前在王家与秋毅对碰的事,更不知孙雪蒙也找上门来。
“上次不是说,要办行医资质吗?这次机会主动送上门了!”
林云神秘一笑。
“当真?”马季眼前一亮,在看到林云那胜券在握的表情,顿时恍然:“是公子暗中运作了吧?不然孙家那等傲慢的世家,岂会轻易在这种问题上松口?”
想要在虞城开药铺或者卖药,都必须要有孙家提供的行医资质。
而古往今来,医药领域都是严格受国家管控的。
大端神朝亦是如此。
要是没有管控,那江湖骗子赤脚医生就遍地都是了。
不过,也正因为有百草堂在全国上下的管控,才保证了像孙家这样的医道世家的利益。
由孙家掌控行医资质的发放权力,就等于将整个行业的前途都交到孙家手里。
这就难怪孙家敢如此傲慢了。
不管你官有多大,只要是吃五谷杂粮,就都会生病。
生病就需要找孙家看病拿药。
由此可见,孙家在虞城又多么吃得开。
甚至,就连号称虞城掌控者的秋家,都不敢过分逼迫孙家。
孙家虽然不混迹官场,可孙家背后可是整个百草堂,背景是极其深厚的。
林云苦笑道:“你想什么美事呢?就算我想暗箱操作,孙家人也要给面子才行!我只不过是将配置好的一种壮阳药给了孙小姐,孙家二爷得知了此药,便让孙小姐请我上府上一叙!”
马季这才恍然大悟,好奇的问道:“林公子,你又研究出什么好东西了?可否分享给下官?”
林云明白,他的意思是问自己要是有赚钱的买卖,别忘了他。
而马季早就习惯了林云这种可怕的创造力,就连让老天爷下雨,都能做到,那还有什么事,是这位林公子做不到的?
林云也不多说,道:“莫要多问,跟我走吧!等一切尘埃落定,自不会少了你的好处!不过,想赚我林云的银子可不容易,还需要马总管多多费心才是!”
“那是…那是!”
马季连连答应,没有谁会和银子过不去,而林云虽然没银子,却有办法弄到银子。
在马季心中,林云就是他的财神爷,自然要侍奉好。
“林公子,下官不能与你一道去孙府!”
“哦?难道马总管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啊!府尹大人现在还怀疑咱们有染呢!要是现在我与公子一道外出,必会被虞城府的那帮爪牙发现!上报给府尹大人!”
林云苦涩一笑,道:“好吧!那就随你!我先走一步!”
“没问题!下官保证马上就到!”
马季抱拳作揖。
林云则点头离去。
离开内务府,林云无奈摇头,马季刚刚和他说的那些关于秋家父子的事,让他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