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314
‘出其不意’是他坚决要执行的战术!在那之前,就用硬汉的意志向饥饿对抗吧!就算饿上几顿也没有关系,完全没有关系!
但是,肚子饿真的很难受。
库圆圆握拳,大大的坚持写在他的心中。
夜,黑的深沉。
今晚的月亮好像忘记出来了。
屋下,灯火通亮,女人们还是忙个不停。
库圆圆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些女人总是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走到某个地方就会拐弯,继续走来走去,根本就是故意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他纵身跃下,圆刀出手,架在女人脖子上。女人无动于衷,“说!为什么走来走去?”女人不语。
他一刀杀了。
不见血光,只见女人像雾一样散掉。
库圆圆心知不妙,坊间传闻有一种幻术……
他逮住几个女人,都是一刀切,一刀散。
劈开重重雾气。
周围的寒气涌来。
黑暗之中,一轮圆月当空,照耀着周围起起伏伏的土堆。
坟场?
库圆圆的肚子继续欢乐的嚎着。
“妈的!”库圆圆吐了口痰。
齐瑄不知影踪,却饿了他一顿。
也是天可怜见的。
有座新坟前还亮着烛火,前面放着一只鸡,一只鸭,几个馒头,还有一壶陈年花雕。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花雕的酒香透过壶口传来。
库圆圆‘嘿’的笑了。
“也是爷爷有福气,死人,挑我吃了。”他抓起鸡鸭就吃,再喝一口好酒,不消一刻钟,吃的在那吐骨头了。“好吃啊!”正惬意的摸着肚子,突然肚中一阵绞痛,“啊哟!”他明白过来了,“有毒!”打跌了无数个跟头,痛的肚子里有虫子在钻似的。只是一味的猛喊猛撞。不到半个时辰,偌大一个汉子就口吐白沫倒在新坟上了。
却说此刻,夏末一行人早挤在一家客栈里。猛得来了这许多人,店掌柜笑的眼睛只剩下几道简单的线条了。
生意大好。
不过房间太少,大家就只好挤一挤。
夏末与齐瑄中间,隔了无数香喷喷的姑娘。夏末只得遥遥相望,以解相思。
大家兴高采烈的议论着库圆圆的下场。
“不知道毒死没有?”
毒娘道:“放心!有我特别研制的‘痛彻心扉’不痛他半个时辰都不容易死的,想救他就更加不容易了,没有八十一味药材按照比例配,只怕中毒更深。”
众人哈哈大笑,感慨着:“夏末英明。”
夏末道:“我困了,少说话,多睡觉。”
房间静寂无声,只剩下夏末的叹气声。
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晚安了,齐瑄。
啾啾啾。
该死的齐瑄都半天了,竟然都没偷偷的抬起头来看自己几眼就睡觉,过分!
害她脱了这么多。
夏末只得沉沉睡去,期待明早齐瑄吻醒自己。
都说要期待美梦,万一实现了呢?
次日早晨。
无字宫的宫女们,坐了大厅的一大半。她们买了早膳,准备吃了。
但夏末却没来。
宫主不来,她们可没有天大的胆子提前吃东西。
一等。
二等。
嬷嬷道:“齐瑄,去叫夏末吃早膳。”
齐瑄道:“好吧。”
齐瑄一走,大家就不平起来。
“嬷嬷,您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让他去叫宫主,万一宫主春光大泄,这传出去如何说的清楚,万一齐瑄心怀不轨……”
花娘早已溜了上去。
守护宫主的重任就交给她吧。
房间。
夏末的美梦一直延续到早上,梦里正跟齐瑄牵手荡悠悠,黏黏糊糊。
脸上温热的被齐瑄舔了又舔。
夏末害羞,真是的,不要跟狗一样舔人家,快点亲嘴嘴。
夏末嘟嘴,在那嘀嘀咕咕的喊‘亲’。
齐瑄一番冷笑,就知道前任没干好事,大早上的做大梦。
她伸手掐了夏末一下。
夏末吃痛,“干嘛~”这又嗔又怪又嗲的调调,让齐瑄倒抽了一口凉气。
“醒吧!”
睁开眼见齐瑄在,夏末是高兴的。
但发现脸上有个温柔的东西,一直在舔自己。是一只小小只的狼狗,在吃她脸上的胭脂粉。
夏末刹那间,脸上青黄不接。
原来是这样小东西骚扰自己……
她用手挥了挥小狼狗,小家伙对她脸上的胭脂粉恋恋不舍。用无数爱怜的目光求着她。
夏末清了清思绪,果断的拒绝。“去!”
小狼狗垂头丧气的扭着它细瘦的身体,蹲到一边去了,把脑袋直接缩起来,把下巴放在狗腿上。
耐心等待夏末改变主意。
夏末转而伸出手,要齐瑄抱抱。“你是不是想趁着别人不在,对我做一点那点的事?可以哦。”坏笑。“来,亲嘴嘴。”夏末嘟嘴的样子,也是可爱到翻。
不过……
“大家还在等你一起吃早餐,快点起。”
“哼!少拿大家说事了,其实你还不是为了来看我春光大泄……”夏末踢掉了被窝,“随便看,姐姐我可是很放心。”
“夏末。”
“嗯?”
“演技不错。”
“……”
“为了人设,你真是太拼了。”
“……你难道不该为了感谢我,而送出你的早晨吻吗?库家可是满门觉醒者,要是联手的话,说不定你每天都是过着被追杀的日子,但你放心,只要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拯救你于水火,对于我这样一个大恩人,你是不是该用十分热情献出你的吻。嗯……”夏末嘟嘴。
花娘一直躲在门外,齐瑄进来的时候,并没关门,她得以将里面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本来以为齐瑄会趁着人不注意,对宫主这样那样做出耍流氓的事。
而事实,她打脸的好痛。
身为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宫主怎么能这样恬不知耻,还能发挥的这么好。
到底是谁教她的?
她有空得问问毒娘,有没有那种治疗‘发骚’的药,要彻底断根的那种。
花娘自然不会知道自己偷听,而不小心露出的裙子边。
但夏末清楚的很。
她向来不是个省油的灯,即使在现实里手握千万订单,应该表现的很稳重才对。
然而……
很多事就是个屁。
越是站在高位的人,越是压力大,越是压力大的人,就越喜欢捉弄别人为乐。
夏末可不介意成为花娘心中‘恬不知耻’的无可救药的那种人。
成全别人的幻想,她可是义不容辞。
她故意告诉齐瑄,大声的告诉。“我们的事,你可不要说出去哦。”
齐瑄摇头,无奈。“亲爱的,别给自己加戏了。”从被窝里抱起夏末,“再不起,只好请你出去了,如果你认为丢脸也没事的话。”
夏末在那害羞,挥舞着手。
“你讨厌!不要这么对人家。抱的人家好紧,都快呼吸不上来了,有什么事在屋里解决就好了嘛。”
肉麻的花娘的心都在抖。
宫主你还好吗?
最后,夏末就这样被齐瑄给拖下楼来。当然是衣服穿的整整齐齐。
“其实,人家想吃的是你。”楼梯上,夏末跟在齐瑄身后,小小的说道。
齐瑄停下,重重的‘嗯’了一声。“我知道。”
“没有吓的滚下楼去?”意外。
“才不会。”齐瑄嘴角笑的弧度很大。
一顿早餐也吃的别有趣味,如果你对面坐着一位美的发光的女人,你吃早餐的心情能不更加美好吗?如果这位美的发光的女人,时不时的用眼光暖暖的向你扫上一眼,你还能无动于衷吗?如果她再扫上你一眼的时候,还会做些暧昧的小动作,不放荡,却充满了调戏的意味,你能不想着回应她两把吗?
夏末与齐瑄,隔着一米长的距离,在同一张桌上用着早餐,上演了毫不相让的‘色香味’大餐。
其余人则扑入美食当中,低头看着那白珠玉一般的米粥了。
路上,齐瑄问出傻问题,“我们要往哪里去?”
“送请帖。”
坐在同一个软轿之中,这方寸小地,让夏末很自然的将脑袋靠在了齐瑄的肩膀之上。
齐瑄则坐立不安。
上轿之前,看见了无字宫的宫女们那警告的眼神。
更叫她不安的是,抬轿子的那两位胳膊纤细的姑娘吃消的起吗?
多加自己一位是否会多些怨言?
因此屁股上长钉子似的,坐立不安。
夏末凑过脸来,“你干嘛?是在怕我?”
“我是怕体重超标,惹姐姐们讨厌。”
“你到是会怜香惜玉。”
“还好。”
“没关系,她们都是项羽的体格,一手举起千斤重的鼎都没有问题,何况,我们两个还这么瘦。”
齐瑄略微心安。
路途漫漫,两人闲的无聊之中,就要生是非。夏末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
“你说,如果我将请帖送到一个未婚但有未婚妻的男子手中,你说他会不会撇下他心爱的未婚妻,来娶我们小姐呢?”
“这个很难说。”
“那如果这两个人感情笃厚,青梅竹马,家世相当,家长们也很支持。这样呢?”
“不清楚。”
“你这样很没有意思,干嘛不选一个,A或者B,然后坚定的相信自己的选择。”
“明知道不一定,干嘛要赌?”
“古人又不是现在人,说不定人家一辈子不离不弃,任由我怎么挑拨都没用。”
“我赌不分。”
夏末笑的很开心,“那我就赌分手。如果我赢了,你会给我一个重新接纳的机会吗?”
“可以。”
一路上,夏末欢天喜地。
齐瑄笑着摸自己的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