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舒看着中年男人,有些无奈。
声音轻软也带着冷意,静静淡淡的说道:“我跟杨佳惠同学一场,我叫你一声伯父,你刚才说的抢男人这样的戏码,说实话我听不懂,我劝你们还是调查清楚后,再来找我!”
周云舒说完,越过两人就要往招待所的楼上走。
再没看这两人一眼。
精致的脸上透着冷淡。
什么都不知道还来找她!
不是很可笑吗!
周云舒刚迈开步,脚腕的地方就被杨佳惠的母亲死死的拽着。
不让周云舒走。
“你不能走!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女儿都被拘留了!被关起来了,他们还说要给佳惠判刑!因为你,佳惠要坐牢!坐牢啊,你知不知道!你们同学一场,你就忍心啊!你不能走!”
杨佳惠的母亲喊完就开始大哭。
她这么一哭二闹的。
招待所里头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招待所里的女人多。
女人多,八卦也多。
招待所里的服务员,听到哭喊声,很快就聚在了一楼。
窃窃私语声不断。
住在一楼的一些住客听到动静,也都不闲事多的从房间里面跑出来,没多久就聚集了十多个人。
客房部的值班经理,一个精干女人跑了过来,笑着对坐在地上的杨佳惠母亲说:“大姐,现在天气冷了,地上多凉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先起来说,”值班经理说着话的功夫,就要把杨佳惠的母亲从地上扶起来。
可惜,杨佳惠的母亲是铁了心的要闹一场。
不起。
还死死的拽着周云舒不让走。
值班经理一看,这样不行,转头就看着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这位大哥,你好,你看这样行吗,我在一楼给你们找一个房间,你们把事情理一理,有话好好说,你看行不行?”
杨佳惠的父亲看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人,脸色更是不好看。
他是个要脸的人。
怎么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弯腰把自己的老婆拽起来,对值班经理说:“给我们找个房间!我倒是要听听,为什么要把我家佳惠给关起来!”
“你们请跟我来!”值班经理舒了一口气。
这要是处理不好,她可是要扣钱的。
杨佳惠的母亲一松手。
周云舒脚步没停,直接往楼上走。
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跟他们说能说得清楚吗!
周云舒不想搭理。
见周云舒要走。
杨佳惠的母亲不干了:“喂,小丫头,你别走啊!这事儿是因你而起!你得负责!”
张平停好车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
就觉得奇了怪了。
什么事情,还要周云舒负责。
张平看了看了杨佳惠的爸妈一眼,发现自己不认识,又见周云舒理都不理一下的往楼上走。
就觉得自己这是误会了。
张平追上周云舒。
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就听那中年女人说:“喂,你谁啊!你跟周云舒什么关系?这才几天啊!这就换了人!”
周云舒一下子停在原地,攥着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张平差点没撞上去。
等回过味儿来的时候,才发觉这话说的是多么的尖酸刻薄。
这话可是够歹毒的!
周云舒回头看了杨佳惠的爸妈一眼,冷笑:“我再说一次,打听清楚后再来找我!”
周云舒说完接着往上走。
她担心自己留下来,一个不小心会忍不住想要揍人!
张平一听这是来找事的!
这还得了!
云丫头性子多好的一个人都气成这样,这事儿他得问问。
张平转身要下楼。
“别去,就是两个疯子!”周云舒喊住他。
张平脚步一顿。
“我去打个电话!”
他想着,这事儿还是得告诉崔明正。
“别跟哥哥说,闹心!哥哥最近已经很忙了!”说到这里,周云舒叹气,转身,急急的下了楼。
站在杨佳惠母亲的面前:“我不知道你们从京城那边跑来找我,到底是想做什么,我只想说,你们这样一哭二闹的,没什么用处,还有,你们要是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去问一个人,叫江平遥,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清楚了再来找我,这里是招待所,不是我家,撒泼打滚,丢的是你们杨家的脸。”
周云舒说完。
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还有,我确实有男朋友,男朋友的名字叫崔明正。”
周云舒上了楼。
晚上,哥哥忙,没有回来。
周云舒自己一个人吃的晚餐,心里烦,吃着也没什么滋味儿。
吃过晚餐后,周云舒在整理自己的东西。
张平在门外敲门,问:“云丫头,杨佳惠的爸妈说有事找你!”
周云舒扯了扯嘴角。
来的还挺快!
起身,拉开门。
门外站着杨佳惠的爸妈。
此时的两人,身上的戾气消失无踪。
两人的手上都提着一堆的东西。
看到周云舒打开门,杨佳惠的母亲讪讪的一笑:“闺女,我们能进去说吗?”
周云舒看了他们一眼,对张平说:“带他们去你的房间,我一会儿就过来。”
周云舒说完,关了门。
换了一身衣服,又套了一件外套,这才走了出去。
张平的房间就在她隔壁。
周云舒进去,坐在靠门的沙发上:“问清楚了?”
“问清楚了,是我们家佳惠不懂事!闺女啊,我家佳惠她这是鬼迷了心窍,做了糊涂事儿,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这丫头从小被我们惯坏了!不知天高地厚,你说那孩子也是,她喜欢的人明明是那陆明扬,怎么就跟你过不去呢!我也是奇怪的紧,说不定她那天是在那园子里撞了邪,才做出了这样糊涂的事情,闺女,阿姨一看你就是个聪慧的孩子,还找了一个那么厉害的男朋友,比我家那丫头可是强多了!”
不懂事?
撞了邪?
说来说去也还是没认清事实!
周云舒歪着脑袋,精致的脸上是淡淡的笑:“伯母,提醒你们一下,井底里的那些竹刺是用来杀人的!那可不是玩具!”
杨佳惠的母亲怔怔的看着女孩儿,声音低低的:“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家佳惠错了!对不起!”
“佳惠是应该对我说声对不起,不过不是你们来说!我跟江平遥差点把命丢在那井里,一句对不起有用吗?”
杨佳惠的母亲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拿眼去看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
见男人没什么反应,伸手在男人腿上使劲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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