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公子印堂发黑,最近要有灾祸降临啊!”
范伟将曹艳兵拦住对着他说着这些虚无缥缈的话语,只是说者有心,落水无情。
曹艳兵直接白了这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一眼,说道:“神经病。”
只是曹艳兵想要拍开这个人挡在自己身前的臂膀,用尽了自己的气力都没有办法将他的胳膊移走,索性自己就绕开他。
但是这个人就是挡在自己的面前,无论从那个方向移动,范伟始终是可以挡在他的身前。
“我说这位兄台,我现在真的没有一分钱了!”
曹艳兵也没有办法,这个人是为会武功的人,但是他不会,现在还也不全是身在荒郊野岭,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得这个人,即使这个人不会恼羞成怒,将曹艳兵一刀泄恨抛尸荒野。
但是难免是逃不了一顿的毒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曹艳兵低头低习惯了,也是不在乎这么一次半次。
可是范伟没有移开身子,曹艳兵继续说道:“这我大侠,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儿钱了!”
曹艳兵说完,还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用力的抖了抖,说道:“我这只有两袖清风,实在是没有大侠您想要的东西啊。”
“我不是为钱而来的!”
曹艳兵吞咽了一口口水,挤出一抹笑容说道:“大侠,既然是不为了钱,那我可以走了吧,不瞒你说,我和寺庙里的那位钉宫法师很熟的,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哪个钉宫法师。”
“钉宫法师我自然是知道的,想来钉宫法师的法名,在和京城当中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对对对,我就是钉宫法师的朋友,实不相瞒,钉宫法师听说了我要来这里,所以让他的弟子们特意给我准备了休息了的寮房。”
“呵呵,那我也实话实说了吧。”
“哦?不知道大侠想要说什么?”
“其实我也是认识钉宫法师,而且在这寺庙我也有意见寮房。”
“哈哈,这么巧啊。若是等着钉宫法师回来,我一定会请这位仁兄一起和钉宫法师一聚!”
曹艳兵说完这句话,就要从范伟臂膀的衣袖下钻过去,但是直接又是被范伟挡住,他低头,范伟低身,他再低,范伟也跟着再低。
“这位仁兄,你这就有些不厚道了吧?”
“兄台,我观望你得印堂发黑,最近会有灾祸发生啊!”
曹艳兵依旧是不敢发火,将自己心中的怒气强压下来,对着范伟和气的说道:“既然是有事情要发生,那么肯定是躲不过的。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不成?”
“此言差异啊,若是按照我的方法,别说是初一十五,就算是三十都能让你躲过去!”
曹艳兵握紧了拳头,对着范伟好言说道:“这位大侠,我就实话实说吧,既然你也是钉宫法师的朋友,那么我就不瞒你了,钉宫法师说了,这次我是有灾祸发生,这一切钉宫法师已经为我算好。”
“所以这一切,就不用大侠你来操心了,我自然是有自己的应对方法。”
“应对方法?”
曹艳兵听见这个人终于是语气有些松动,直接说道:“是啊,你也是钉宫法师的好友,我就直接告诉你钉宫法师给我的应对法门!”
要不是刚才范伟见到了钉宫法师和自己的师傅莫言一起聊天,没有显露出和这个家伙的认识,不然自己就要被他绕进去了。
曹艳兵看着范伟又被说的有些愣神明,直接又是说道:“那就是要在今天的午时三刻,在大雄宝殿挡住,对着我佛如来诚信祷告,这样子才会得到我自己的救赎,眼下时间就要到来,大侠你就不要阻拦我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也和你一同前去,也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曹艳兵听见这个人的话,一时有些犯迷糊,“那个,大侠,我们从未蒙面,你和我走的这么近,是不是有损大侠的清誉啊!”
“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只要我扭头不看你么就算是我们相见了第二次,我叫范伟,不知道兄台的名字!”
曹艳兵身子一跨,“哎?这位大侠,您认识我这种的蝼蚁是不是有些降低您的身份啊?我觉的您还是不要认识我这种人了!免得给您丢人啊。”
“兄台此言差矣,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官宦士绅,我等之辈想来都是喜好结交,身份都是例外,只要有这投缘之感,我们就能结拜成异性兄弟!”
“大侠,我觉的您该是再考虑考虑如何?大侠还不知道的家世或者是做什么的,就这么草率的决定,是不是有些欠考虑啊!?”
范伟眼一瞪,就要拔剑,“莫非你是看不起我?”
“大侠,说哪里话,我只是家世贫寒,现在还有去拜会佛祖,求佛祖保佑我的平安,实在是无福消受大笑的恩德啊!”
范伟说道:“这都是小事,既然我诚信想要与你交好,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东西,我乃是京城毅王府张家的一位管事,如今,正巧来寺庙上香,偶然得见兄台,看兄台的面容就是知道兄台乃是一位好人,但是印堂却是有些发黑,想来最近应该是有些不平之事。”
“这才斗胆拦住兄台,还望兄台不要见怪才是,我再自报一下家门,我乃京城毅王府张家执事范伟,不知道兄台高姓大名啊?”
“这...大侠是京中毅王府的人?”
“做不得假。”
曹艳兵想到了京中张家,虽然是张家是成国的二皇帝,但是却没有做过危害皇家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做这个京兆府尹,免不了以后要和张家打交道。
更何况,现在手里还有好几个案子是和张家有关系。
“不知兄台贵姓?”
范伟还是不急不躁的重新向着曹艳兵询问着同一个问题。
一想到这里曹艳兵直接说道:“免贵姓曹,名艳兵,范执事直接称呼我小曹就好。”
“小曹?我看你我的年岁相当,叫你小曹未免是太占你便宜,不妨你我二人说出各自的年岁,然后再定夺其他?”
“这...既然范兄如此说了,我倒是不好在推脱下去。”
两个人说完了自己的生辰年岁,曹艳兵竟然还比范伟打上几个月!
“没有想到曹兄竟然还要比我大上几个月。”
曹艳兵笑了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说了一会儿,自己竟然捡了一个便宜弟弟。
“曹兄,既然现在你我已经定了称呼,不妨再去结拜成异性兄弟?”
“啊?什么?不行!”曹艳兵看见了范伟脸色又有些改变,直接说道:“不范贤弟说啊,我们那里的习俗就是不能随意的在外结拜,这样子回到自己的宗族之中,会受到老祖的惩罚的。”
“刚才曹兄不是说自己出身贫寒吗?”
“哎,你也知道这越穷规矩就越多,穷规矩穷规矩,就是说的这个。”
范伟勉强的接受了这个答案,对着曹艳兵说道:“我看现在的天色,已经快要到正午,我就陪着曹兄一起进入大雄宝殿,替范兄除去灾祸。”
曹艳兵本来是就是编的谎话,谁去花那个冤枉钱去烧香,自己是吃饱了撑的。
然后装出一脸的难色,说道:“范贤弟身为张家的执事,应该会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现在就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范贤弟应该去做正事才好。”
范伟一摆手直接说道:“无妨,无妨,我的事情已经完成,现在看到曹兄有如此的劫难,若是我不看到曹兄去敬香完成,实在是难以安心的回去啊。”
有事看到曹艳兵面露难色,直接说道:“曹兄可是有什么难事?”
曹艳兵听到这句话,直接说道:“我刚才也说过,我家境贫寒,现在是在是没有钱去投香火钱啊。”
“原来是这样,曹兄不必担心,既然这件事情让我遇见了,我自然要帮曹兄做完这件事,曹兄随我来,这钱就当是我为曹兄出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当作是你曹艳兵借我的,等到时候你有钱了就还我,若是没有钱的话,这点儿小钱,我是看不进眼中的。”
曹艳兵听到前半句面色一沉,然后听着后半段又是一喜。
“既然范贤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提前感谢一声范贤弟了!”
曹艳兵不喜欢欠人情,但是喜欢白嫖,只要是白嫖到手的,无论是什么,都是好东西好事情。
只是曹艳兵不知道的是,往日的白嫖都是真的白嫖,今天的白嫖却是未来的一个人情,最贵的一个白嫖。
曹艳兵跟着范伟一同进了大雄宝殿,捐了香油钱,然后两个人接过小沙弥递过来的香插在了香炉之中。
出了大雄宝殿的时候,隐约听了里边的和尚大声念了阿弥陀佛。
范伟的神情有些满意,对着曹艳兵施了一礼,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若是明日办完事情,再来找曹兄一叙!”
“既然如此,范贤弟一路走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