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雨压力可大了,根本不知道怎么下手,怎样才能让樊灵儿拿掉护身法物呢?
大吉大利自告奋勇出战,使坏浇了樊灵儿一身的水,想让樊灵儿换衣服,可樊灵儿很警惕,即使是换衣服也不会摘掉脖子上的护身法物。
我干脆想了一招一了百了:“方雨姐,你在樊灵儿的饭菜里下一点安眠药,让她昏睡一会儿也行。”
“啊?”沈方雨慌了:“这……这事儿我可没干过啊!这不会吃死人吧?”
大吉嗤笑道:“这就会死了?安眠药只是让她睡觉,我们又不是谋财害命,不会给过量,死不了!”
大利将磨好的安眠药粉给了沈方雨:“下药的时候搅拌一下,要表现的自然一点,别被发现了。”
“行吧!”沈方雨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等我的消息吧,我这就去办。”
沈方雨这一去就去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天黑了,外面又不知怎么下起了雨,天色也黑得瘆人,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以前是黑压压的沉闷感,要不就是风雨交加的急促感,而现在,是阴森森的恐怖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黑暗中冲出来似的。
沈方雨小跑了过来,她很慌张,像个做贼的一样紧张兮兮的,一进门就大口喘着气。
大吉着急询问:“怎么样?这事儿成了吗?”
“成了!”沈方雨着急道:“樊灵儿睡了,我就把她脖子上的吊坠解开了,但是她脖子上的东西很厉害,不止对鬼有用,对我也有用!”
“对你也有用?”我察觉不妙:“怎么了,那是什么东西?”
“谁知道那是什么,像个风油精的小瓶子,里面装了东西,摸过去很烫,很刺手,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把我手都电麻了,那玩意儿还通了电?”
“怎么可能通了电呢?你是怎么拿下来的?”
“我也是硬着头皮上的,我用了你给的护身符,她身上缠着的那个女鬼也帮了我,我一使劲儿就把她脖子上的吊坠弄下来了,然后那个女鬼瞬间就上了樊灵儿的身!”
“她就上了樊灵儿的身?”
“是啊!当时樊灵儿就醒了,她为了不让樊灵儿的身体睡着,强行割破了樊灵儿的手,不停刺激伤口让她保持清醒,现在正在捣鼓樊灵儿的手机。”
“砰——”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几个水鬼瞬间冲了出去,全部都去找樊灵儿算账了,只留下了地上几滩水渍。
樊灵儿本想找个旅馆凑合过两晚,可是她身娇肉贵的,根本吃不了这个苦,就连夜从家里调了一辆房车,停在我家附近住着。
我们到的时候那两辆车的司机正站在旁边冷冷看着,表情都十分淡漠,并没有想上前帮忙的意思。
房车里的一些杂物都被扔了出来,地上还有血迹,房车司机被打破了脑袋,满头是血站在一旁,眼神冷得能吃人。
沈方雨挤上前去问了一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在外面不动?”
“我不知道。”房车司机冷冷道:“樊小姐她突然就发脾气,把东西都扔了出来,锁上了车门。”
“你这头上也是被她打的?”
“哼。”房车司机冷笑着:“这都是家常便饭,她这人经常发脾气,也不是第一次了,事后找她补偿医药费就行了。”
旁边suv的司机也走了过来,还自嘲着道:“这一趟结束我就自由了,兄弟,你还得继续扛着。”
“没办法,谁不是为了生活。”
两个男人感同身受,狠狠瞪了一眼房车就离开了,临走时还说了一句:“樊小姐交代了,闲杂人等都要离开,别打扰她,我们就先走了,等她通知再过来吧。”
他们一走房车里就传出了大动静,樊灵儿在里面发怒,一人在大吼大叫,但嗓子里发出了两个人的声音,隐约听得出是蔡静的声音。
蔡静愤怒又疯狂,字字珠玑狠狠撕破了樊灵儿这张兽性人皮,樊灵儿一开始嘴还挺倔强,一直在反驳,十分不屑!后面她也害怕了,开始祈求蔡静。
蔡静冷哼一声道:“你凭什么叫我放过你?凭什么叫我原谅你?你有哪一点,哪一处值得被原谅?!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实面目……”
不等樊灵儿求情,房车里就没有了声音,蔡静上了樊灵儿的身,打开了她的手机,登录了社交软件,开启了直播。
“欢迎大家来到我的直播间,我叫樊灵儿……”
我们都拿出手机进入樊灵儿的直播间,没想到短短几分钟内就有几千人涌进了樊灵儿的直播间,我这才知道,樊灵儿的社交账号有很多粉丝,她还是个小网红。
樊灵儿的生活奢靡,性格又独特,还创立了自己的品牌服饰,在网上瞬间就吸引了很多人关注,都说樊灵儿的生活是他们所向往的。
难怪会有这么多人进入樊灵儿直播间,现在已经有上万人了,都在直播下议论纷纷。
蔡静操控着樊灵儿的身体首先道:“我这是第一次开直播,也是最后一次,今天我要告诉你们几个爆炸性的事实,这都是百分百真实的,还有证据可寻,只不过都被我藏起来了,但有一句古话说的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接下来半个多小时,蔡静把她被樊灵儿迫害的事说了出来,蔡静下了樊灵儿的身,又接着由那几个水鬼上身。
樊灵儿快被折磨疯了,但也无济于事,失去护体法物后她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沈方雨听后都心有余悸:“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她年纪这么小,竟然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
我解释道:“人的恶性生就带来,不论年纪大小,我猜想这也和樊灵儿的生长环境有关系吧,她脖子上那个护体法物也不同寻常。”
“还真是。”沈方雨小声道:“樊灵儿她没有妈妈的,听说她妈妈生她难产死了,一直都是她爸爸带着她,所以把她骄纵成了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