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儿还爆出了很多黑幕,她所谓的原创品牌公司,她灵感迸发的设计作品,其实都是她花钱请设计师买下的作品,然后加以稍稍修改,冠上自己的名字。
她的公司以招聘优秀设计师为由,每天都在招聘设计师,可是录用的设计师也就只有几位,而且录用时间并不长,不出半年就会以各种原因离开公司。
樊灵儿一一爆料,说自己是为了窃取那些设计师的作品和灵感,他们就像是新鲜的血液,不停的充实着她。
另外还有樊灵儿霸凌的事,樊灵儿这人从小就嚣张跋扈,性子高傲,无论出什么事她爸都会兜着。
在初中的时候樊灵儿就霸凌过几个女同学,那几个女同学受了严重的心理创伤,有一个已经疯了,有一个早早辍学嫁了人,如今过的也不幸福,还有一个想不开得抑郁症死了……
可是樊灵儿作为主导者,虽说她并没有动手,但她所做的一切都像杀人一样血腥可怕。
她虽然手上不沾血,身上却背负了一条又一条的命。
这让我也坚信樊灵儿脖子上的法物不正常!
那不是法物,而是一种邪物。
一般人戾气重也是在成年或者长大以后,恶性在这时候也会完全暴露出来,但是樊灵儿不是,她是从小恶到大,有一种眦睚必报的心理。
当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夺走了樊灵儿的处子之身,导致樊灵儿的憎恨也更深了,形成了这种局面。
樊灵儿的直播越开越火爆,一个小小的网络虚拟直播间不一会儿已经积满了快十万人观看,她的姓名也冲上了新闻头条和热搜,一时间全网都疯狂了起来。
很快沈方雨的手机响了,沈方雨恍若捧着个烫手山芋,直接塞在了我手里!
“怎么办啊!这是樊灵儿的爸打电话来了,是不是要质问我?”
“当然,你把樊灵儿带来了,他不质问你质问谁?”
“那我接还是不接呢?真是要命啊……我这两百万打水漂了不说,这还惹了一身的骚,早知道我就不带樊灵儿来了。”
“樊灵儿已经把这些是说得差不多了,你接电话吧,让他赶过来把樊灵儿带走,说的委屈些,可怜些。”
沈方雨无奈,硬着头皮接了电话。
没多久房车门被打开了,樊灵儿像被抽走了魂似的倒在了地上,她脸色惨白望着周围,整个人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仰面望着漆黑的天。
蔡静倒栽葱站在她身边,与她脸对着脸,恨不得能生吞了她,吓得她睁大了眼睛,眼珠子里白白生出红血丝,愣是不敢转动一下脑袋,也不敢移动一下眼神。
几个水鬼也把樊灵儿围了起来,他们怨气横生,使得地上冒出了很多水,樊灵儿身上也直冒水,全身水汪汪的,仿佛刚从江底捞出来。
樊灵儿自知这一次难逃一死,她躺在地上幽幽地说了一句:“想置我于死地是不可能的,我不会认输……只要我有一点意识还存在,你们就消灭不了我,我会像野草一样吹又生,你们别想摆脱我。”
她又艰难的爬起来,仿佛是要进房车里找她的法物,我也不能再管了,其他就看她自己的造化,这事儿想善后,那可不简单。
沈方雨也怕会惹上事,正打算跑,那两个冷漠的司机跑了回来,他们挺急促的样子,也有些害怕。
“樊老板来了!”
“谁?”沈方雨打了个哆嗦:“樊灵儿她爸来了?”
“来了,是开私人直升飞机过来的,赶得急,在前面那片空地上落下的,现在正往这边赶来,还带了几个人。”
“完了完了。”沈方雨急了:“这下可完蛋了,这么快就追来了?”
话音刚落,有几个黑衣人迅速跑了过来,他们如猎豹般冲上了车,把樊灵儿救下后,替她戴上了护身法物,樊灵儿这才缓了过来,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樊灵儿的爸也气势汹汹赶了过来,他身材很高大,面相有将才之相,虽说霸气,但却心怀不轨,一个眼神就饱含了阴险之意。
而且他一心想争帝王之权,想一步登天,但他眉心中间那道恶人沟壑像一道疤似的,严重影响了他的运势。
在樊老板的身旁还有一个男人,这人与他截然不同,穿着很古怪,气质很淡然,像是樊老板的军师。
这个男人非常瘦弱,头发也留得很长,而且他的面相也很奇怪,是典型的两腮无肉,颧骨凸出,奸诈之人。
我记得我拜师学艺的时候,我师傅就特地教我看过面相,其中有一句话就叫“两腮无肉,神仙难斗”!眼前这个男人八成有这个意思。
樊灵儿逐渐恢复后就狠狠瞪了我和沈方雨一眼,樊老板愤怒至极,朝着沈方雨破口大骂。
“你真是活腻歪了,我让你带我女儿来想办法解决这事儿,你就怎么解决的?”
沈方雨害怕道:“我也没办法啊,樊老板,我真的不知道灵儿做了这么多事,我也无能为力解决啊。”
“哼!”樊老板冷哼一声:“你自己心里打了些什么注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樊灵儿也低吼道:“是你把我身上的吊坠取了下来吧?你还以为这能难倒我?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了,你们的算计也对我没用,你们以为这就能打倒了我?哈哈哈哈……真是太天真了!”
这话说的真是太猖狂了,一旁几个水鬼都傻了眼,蔡静更是死得惨,人形都没剩下,也没讨回一个公道。
两父女说了一些狠话就离开了,但我觉得这还没完,临走的时候樊灵儿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十分挑衅,仿佛还要找我报仇似的。
而且我看见她一直握着胸前那个吊坠,还亲吻了那个吊坠,吊坠发出棕红色的光,好像一只眼睛似的在暗中盯着这一切。
他们离开半个小时,沈方雨就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她公司打来的,宣告了破产。
沈方雨失魂落魄坐在地上,碎碎念着也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