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扎克高兴地说。
“你觉得怎么样？”
周离安打量着面前的草地，
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乍一看，
这片区域只是一大片被一圈树环绕的草地，
但周离安不禁注意到明显被忽视的迹象。
草太野太高了，
树与树之间的空袭全是幼树，
在阳光下争抢着自己的位置。
这是一个练习战斗魔法的好地方，
也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种树，”周离安大声问道。
“按理来说这片草地现在应该是一片树林了。”
扎克眨了眨眼。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他承认道。
“你的关注点真奇怪。”
“我也想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周离安继续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在罗尼威尔。“
”这里的土地非常昂贵。“
”为什么有人让这个地方恶化成这样，而不卖掉它？”
“哦，那很简单，”扎克说。
“这是我的土地。“
”或者更确切地说，它是诺维达家族庄园的一部分。“
”它应该是一家之主的私人花园，或者类似的东西，“
”所以除非得到我的明确许可，“
”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对它做任何处理。“
”但在重生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地方存在......真的。”
“嗯，”周离安同意了。
“我想我应该感到庆幸。“
”你家离这儿很近，对吧？”
“你知道我住在哪里？”扎克问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惊讶。
废话。
说什么呢……
“我当然知道你住在哪里，”
周离安看着扎克，就像是看一个白痴一样。
“谁不知道诺维达庄园在哪里？”
之前他并不知道，
直到他试图在其中一次重生中追踪扎克。
“呵呵。我很出名，不是吗？”扎克笑着说。
“的确。”周离安叹了口气。
“那么伟大的诺维达会不会像他承诺的那样帮助我学习战斗魔法？太阳很毒啊。”
扎克打了个响指，
显然想起了他们当初来这里的原因。
他的双手模糊成一连串的手势，
几个由泥土制成的人形生物从空地另一边的地面升起。
周离安目瞪口呆。
扎克甚至不需要吟唱任何咒语就可以施展战斗魔法，
他以如此快的速度完成了这些手势，
周离安甚至都难以记住它们是什么。
另外，那些泥人不仅仅是雕像……它们会移动。
此刻，
周离安才想起他正在与一位极其优秀的法师打交道，
他几乎以各种可以想象的方式击败了他。
这不得不承认。
“哇，”他大叫道。
“它只是看起来有些唬人，”扎克说。
“在实战中几乎没用。“
”不过，它们是很好的目标，“
”因为它们可以重复生出。“
扎克向其中一个雕像发射了一枚快速魔法导弹，
击中它的胸部。
泥人被强大力量击退了一步，
爆炸点绽开了一道裂缝，
但裂缝很快复原，
泥人完全忽略了攻击。
“神奇。”周离安难以置信地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扎克问道。
“它们只是傀儡泥人，所以……”
“不是说泥人，”周离安抗议道。
“是魔法导弹！“
”没有吟唱，没有手势，没有咒语公式，什么都没有！“
”你只是用手指着目标，“
”就发射出了一枚魔法导弹！”
不可否认，这是一种姿态。
但是，这不足以制造魔法导弹。
“哦，那个，”扎克说，不屑地挥了挥手。
“那也不是很特别。“
”只是反射魔法。“
”当你施展足够多的咒语时……”
“法力塑造变得本能，你可以开始省略法术成分，”周离安为他完成。
任何认真的法师都至少有几个他们非常熟悉的法术，
他们可以省略吟唱和手势，
但仍然可以施展法术。
“但是让咒语用手指施展出来需要数年时间！”
扎克只是笑得合不拢嘴。
“那个，呃，我猜你就是如此，”周离安总结道，感觉相当愚蠢。
“这个时间旅行真的很方便不是吗？“
”你有多少反射法术？”
“你是说，有多少像我刚刚给你看的魔法导弹一样具有反射性？“
”盾牌、投掷、召回、火焰喷射和其他一些简单的战斗法术。“
”我熟悉的法术很多，“
”但我不能完全用手指来投掷火球。”
“对，”周离安酸溜溜地说。
直接进入“感觉非常不合适”的领域。
最好在扎克彻底挫败他之前将谈话引回到课程上。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凯伦给了你一根魔杖，让你练习魔法导弹，是不是？”扎克问道。
“是的，”周离安确认道。
“好吧，让我们先看看它能做什么，”扎克说，
朝土建筑的方向挥了挥手。
“向泥人发射几枚导弹。”
“泥人？”周离安不可置信地问道。
“就是它……”
“可能不是，”扎克承认。
“我有点忘记了这个咒语的正式名称，“
”所以我只能把它称为‘创造泥人’。“
”这并不重要，因为这个咒语晦涩难懂，“
”除了我之外几乎没有人使用它。”
“我想，”周离安同意道。
他很想多问，
但想到如果一直用问题分散扎克的注意力，
他将永远无法进行真正的咒语练习。
他将凯伦给他的咒语棒指向最近的……“泥人”……然后开火。
当构造体试图避开他的魔法导弹而不是像扎克瞄准它时那样吸收咒语时，
他有点惊讶，
但这并没有挽救它……
他用咒语控制导弹的飞行路径，
即使他无法将光束对准目标。
当然，光束对结构造成的实际损坏很少，
即使这样也能快速自我修复。
周离安没有被吓倒，继续开火。
他的下一次射击是瞄准构造体头部，
成功地击中了它的前额，
但未能真正击穿活化的泥人。
他试图将下一个光束塑造成一个切割刀刃，
但他得到的只是一团五彩缤纷的光，
像肥皂泡一样在目标中途弹出。
接下来的两个是常规粉碎者，
其中一个在光束快击中目标时被倾斜躲过了。
周离安此时停了下来，
不想完全耗尽他的法力储备。
无论如何，
他展示了迄今为止他取得的几乎所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