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离安把一叠书放在桌子上，
然后打量着书架。
他决定再次尝试作为图书馆员工的运气，
希望能找到一种方法来绕过作为一名员工的咒语限制。
扎克此时已经有几天没有上课了，
可能还在遭受灵魂咒语的后遗症，
所以他的同伴那里骗取答案。
而且，
他想学习一些法术和占卜术。
不过，
他并不急于让希菲尔教他那些占卜咒语……
凯伦让他练习的魔法导弹变异足够他研究了。
当你只想要一个直线移动并击碎东西的光束时，
这很容易，
但是试图操纵它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需要在几分之一秒内完成。
更不用说试图消除所有小缺陷并使它透明。
这并不是说他没有进步！
即使他的目标有点偏离，
他也可以使光束弯曲朝向目标，
并且他昨天已经学会了穿孔。
进步！
“你挺熟练的，”伊比利亚在他身边说，把一本书放在书架上。
“我很惊讶。”
“通常其他人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真正理解我们这里的系统。”
“我猜你以前在图书馆工作过吧？”
“嗯，是的，”周离安同意道。
“它……在系统上与这个惊人的相似。”
“其实并不奇怪。”
希菲尔在他身后说道，让他吓了一跳。
“所有市级图书馆都使用相同的系统。”
“这是图书馆员协会执行的标准。”
“在其他国家也非常相似。”
“因为他们曾经是同一个国家的？”周离安猜到了。
“旧联盟是否可以被视为一个统一的国家是有争议的，”希菲尔说。
“名字说明了一切，”
“真的……它是一个联盟，”
“作为旧联盟的一部分，”
“分裂国家继承了其大部分行政遗产，”
“包括图书馆组织。”
周离安开始明白为什么希菲尔与现任校长的关系如此紧张。
他对这个人知之甚少，
但他的所作所为表明他非常关心政治，
而且……爱国。
而他们所居住的国家也明确表态……没有‘旧联盟’，
因为艾德玛联盟从未消失。
它只是变小了。
这是一个完全荒谬的说法，
对国内外公民来说都是不言而喻的，
但大多数人更容易用它取笑政客。
希菲尔显然更进一步，
否认有一个前身国家可以继承。
她是一个脾气暴躁、固执己见的女人，
她大概说了一些校长能听懂的话。
那一定是一次有趣的谈话。
“嘿！”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
“周离安在吗？我听说……”
“别在图书馆里大喊大叫，扎克，”周离安叹了口气。
“看你的样子，我猜你恢复的还好吧？”
“是的！”扎克高兴地说，在他的胸口拍了几下。
“像橡树一样健康。有时间去吃点东西吗？”
“你没有注意到么，我现在正在工作。”周离安抗议道。
“这不是问题，周离安，我们今天的工作基本完成了，”希菲尔指出。
然后她凑近他，在他耳边低语。
“除非你不想和他出去吃饭？”
周离安打消她的顾虑，
跟着扎克走出去。
“你怎么想起找我了？”周离安问道。
他以为他必须主动找扎克才能获得更多信息，
但扎克似乎喜欢找他。
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这很方便，
但更容易让扎克发现他有问题。
“你是我目前认识的最有趣的人，”
“也是除了松下百合子之外唯一一个相信我说的时间旅行的人。”扎克说。
“松下百合子？”周离安不可置信地问道。
“她是推理小说和悬疑小说的狂热读者，”
“富有想象力并且思想开放，”扎克说。
“一个天真的梦想家。”
“说服她我真的是一个时间旅行者出奇地容易。”
“我猜她相信这是真的。”
“啊，”周离安说。
他想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扎克在这个月会如此关注松下百合子。
尽管如此，
他仍然不知道另一个女孩是谁，
也不知道如何让她参与到谈话中。
“无论如何，你试图说服多少人？”周离安问道。
“我们所有的同学和老师，校长，以及全市每个警察局的负责人。”
“几个贵族和其他有影响力的人。”
多么……执着。
“我想不是很成功。”周离安猜测道。
“差不多。”扎克叹了口气。
周离安皱着眉头，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为什么扎克试图说服所有人？
这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专门来阻止入侵的时间旅行者会做的事情。
更像是周离安在意识到自己完全失控时短暂考虑过的事情，
但最终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预计结果或多或少与扎克得到的结果相同。
“扎克，”周离安小心翼翼地说。
“你记忆中的那些空白呢？是不是……”
“还是那样，”扎克皱眉。
“我很确定它们不会再增加了，感谢上帝。”
“嗯，”周离安同意道。
“所以你不知道你是如何获得这个时间旅行魔法的吗？”
“我查了一下，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
“事实上，就像画一个方形三角形一样不可能。”
“嗯，这显然不是不可能，对吗？”扎克反驳道。
“但是，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如果这真是我做的话。”
“从你的上次的话重，”周离安同意道。
“我感觉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学院学生。”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但我记得你并不是那种能够发明任何咒语的人，”
“更不用说像时间旅行这样打破概念的咒语了。”
“呵呵……”扎克紧张地笑了笑。
“也许你是对的。”
“我以前在这整个法师生涯重真的很糟糕，不是吗？”
“不说这个话题了，”
“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周离安好奇地问道。
“是的，”扎克确认道。
“我听说你一直在努力学习战斗魔法。”
“诶！？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周离安抗议。
“凯伦告诉其他老师，老师告诉行政人员，行政人员告诉看门人和其他低薪工人，他们告诉学生，学生告诉我，”扎克说完。
“有什么关系？”
“重要的是，由于重生，我非常擅长战斗魔法，而且我决定教你。”
“把它看作是对你相信我的奖励。”
周离安难以置信地看了扎克一眼。
“怎么了？”扎克抗议。
“真的，我真的很擅长战斗魔法！”
“事实上，那是我最擅长的领域！”
这是一个美妙的开场……
“不是我不相信你，”
“而是你到底是怎么擅长战斗魔法的？”周离安问道。
“我的意思是，哪个法师教你的？“
”法师为什么要教一个学院学生？“
”尤其是你……呃……”
“像我这样吊儿郎当的人，”扎克替他说完。
“老实说，我并不是从正规途径获得战斗魔法的。”
“哦。”
“是的。就是这样。”
周离安跟在他身后，想知道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