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的宝贝孙女真乖。”
暮秋太太后笑开了花。
这皇孙女,她甚是喜欢。
可见到她的反应,其余几位太后不乐意了。
她们还问曾说话呢,居然这般厚颜……?
“哀家理解诸位的心情,但是你们要学会接受事实。事实便是哀家的孙女哀家来管便好,就不劳烦诸位了。更何况你们这般,哀家的孙女,自是不习惯的。”
太后强颜欢笑,她只想撇清与几个老女人的关系。
“哀家与扶桑太后今儿个便是姐妹了。不止今日,也不止明日。既然情同姐妹,那何必再说两家话?”
暮秋太后再次抢了先。
这次,她可是懂得什么是人情世故了。
本来不屑于几位在座的老女人争抢,但是有时候也可以做一些牺牲不是?
“扶桑姐姐,哀家说的可对?”
太后:?
“哀家与你不熟。”
“欸~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哀家都看出来了,扶桑姐姐请你不要饱含泪水说这样的违心话可好?都是姐妹,你的孙女便是哀家的孙女,这事儿,就这么说好了。”
太后:?
“暮秋太后可是忘了哀家和扶桑太后的关系了?扶桑太后可是我们雪兰先帝的妹妹啊!也便是我雪兰的长公主。这要是论起关系嘛,自然是哀家与皇妹更加亲了一些。”
雪兰太后自信一笑,小样,非得她拿出杀手锏。
不过这话,太后却是给忘了。
她不提她都忘记了她还有雪兰长公主这么一层身份。
这个皇嫂此刻倒是想起她来了?
当初恨不得把她远嫁的人又是谁?
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心。
“这些话,哀家暂时不想议。哀家最近从西域拿了一种酸葡萄,甚是可口,也颇为适合各位。竹心,把酸葡萄给几位远道而来的太后尝尝合不合口。”
话落,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突然袭来。
竹心往前走时,腿都是软的。
这是大场面,大场面啊。
五个女人七台戏,还都是上代妃子宫斗的胜出者。
可怕,太可怕了!
几位暴君会晤的时候她都未曾有这般紧张。
如今倒是腿软了。
“扶桑姐姐真是空棺材出殡,目中无人呢。庙里拉二胡,也鬼扯得很。可是既然是姐妹,那哀家倒也不在意这些。”
太后:?
“暮秋姐姐不也是嘛,莫不是喝了上好的龙井?那可是好茶啊。悦儿自当是我们的孙女,可莫要一个人独占了。”
一向不善言辞的北安太后和颜悦色地开了口,顺带给暮秋太后手里塞了一颗酸葡萄。
暮秋太后不语,也只得笑着接过。
毕竟谁会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出什么乱子呢?
那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情。
至于其他……
她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北安妹妹说的对啊,你不说话,哀家还以为这里只有我们四个人呢?原是北安妹妹也来了啊,看来哀家今儿个得好好关照关照你啊。”
暮秋太后笑得和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不耐烦抑或是不满意的地方。
北安太后也不恼,毕竟像这样的会晤,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这点招数还不在话下。
“那暮秋姐姐可谓甚是体贴,不然哀家还以为是子学走路,假惺惺呢。”
暮秋太后笑着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北安妹妹说的什么话,强盗画影象,瞧你那副贼形。哀家可是真的关心你呢。”
几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的样子可谓让外人给吓惨了。
这看似相处融洽的画面,实则暗藏杀机。
谁要是认真谁就是输了。
比的不只是手段和算计。
那些虚无缥缈又虚伪的东西几位太后活了这么久也是玩儿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