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凶手,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一个是自己的大舅哥,而另一个是认识了好多年的兄弟。
金灶沐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最终他的选择却让樊谨言也大跌眼镜。
因为金灶沐逼着夏风从楼顶跳了下去,不巧的是脑袋先着地,成了一堆烂西瓜,死的不能再死了。
对于夏露,他只说了一句,“对我爸妈好一点。”
而对于王新这个朋友?他什么话也没说。
结果,三人只死了一个,结局并不完美。
送走金灶沐后,面对樊谨言的疑问,玉霞摇了摇头,叹道:“还是太嫩了。”
“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有看出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吗?”玉霞反问。
“最大的受益者?”嘀咕了一句,樊谨言突然瞳孔放大,惊道:“你是说夏露?”
“整个故事链里面,夏露始终扮演的都是受害者的角色,但在金灶沐死后却成了最大的受益者,两个男人都没有在她手上讨到好,你可以想一想,她会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吗?”云霞说完,拿手指点了点樊谨言的额头,叹道:“你们男人呀,总以为能控制女人,却往往会栽在女人的手上,前车之鉴,你小子以后谈恋爱一点要多个心眼才行。”
虽然云霞说的已经后透彻了,但樊谨言始终还是想不明白夏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每一个在她周围的男人看似都很强势,但最终却还是她成了真正的受益者。
难道她就那么厉害?
对于这个谜团,樊谨言并没有过多的纠结,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们还会再见。
不过呢,樊谨言虽然忙活了两天,但也没白忙活,这会到时宰了一头肥羊,拿了一百万的小费。
有人要问了,十几亿的身价,就算夏露再能败,怎么也还有几个亿吧!怎么也不至于才分到这么点钱。
但樊谨言却不这么想,太贪了未必是好事,凡是适可而止。
更何况现在上面查的严,要真太贪被上面发现了,罚款事小,丢了工作才是大事。
...........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樊谨言和左孟正常交班的时候,就被左胖子给叫住了,“谨言,先别走,聊聊。”
“怎么?又失恋了?”左孟总是这样,每当失恋的时候,都会对樊谨言说出同样的话,搞的樊谨言一听到这话,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小子又失恋了。
但今天左孟的表情很严肃,白了樊谨言一眼,说,“你才失恋呢!我和陈晨不知道多好,多恩爱,我是想说咱们店里生意的事。”
“生意怎么了?”
以前,樊谨言没现在这么多事的时候,对生意的事很是上心,每天晚上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账本拿出来看看,了解一下这一天的销售情况,琢磨琢磨为了的打算。
但现在不一样了,多了条好的门路,对药店生意也就不那么上心了。所以,当左孟提到这事,他也是两眼一抹黑,因为这一两个星期的业绩情况他看都没看过。
“最近两周咱们店里的业绩情况比以往更差了,而且我还收到一些老主顾的投诉,说我们不守信用,有时晚上不舒服想来买点药,我们连门都开.......”说到这,左孟停住了,抬眼为难的看了眼樊谨言,“谨言,我知道晚上难熬,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守夜班,从今以后我来值晚班?”
樊谨言顿时尴尬了,以前两个人是一个月一个月的倒班,从来也没出个岔子,可现在自己白天要出去帮客户了愿,晚上也只能早睡,但要换成白班的话,自己岂不是就更加不好外出了?
虽然小店生意勉强度日,但终究是自己的第一份事业,丢弃了又难免舍不得。但左孟是自己的合作伙伴,自己现在可以不在乎药店的收入,可人家在乎啊!这可是人家的主要收入。
想了想,樊谨言把手搭在左孟的肩膀上说,“胖子,你现在也知道我有时要干些神秘兮兮的事,所以呢难免会临时外出。这样吧!夜班从今以后永远是我的,我会尽量多拉几个客户,多给咱们店里创收,你懂得。”
樊谨言可是清楚,左孟表面看起来长的五大三粗,其实却是个胆小入鼠的家伙,更别提说鬼啊鬼的,他就更害怕了,不信你小子还想为了几个钱和他抢晚班。
果然,左孟一听多拉几个客户,顿时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小声问,“你指的是鬼?”
“你觉得呢?”樊谨言笑道。
“哦,反正我不管你,别收冥币回来就成。”左孟抓了抓后脑勺,跟着就起身往柜台后面走去,显然是不打算再过问了。
樊谨言笑了笑,起身刚要离开的时候,却又被左孟给叫住了,不由回头失笑道,“咋了?又失恋了?”
“去去去.......”左孟直翻了个白眼,笑道:“既然你那么厉害,咱们还开什么药店,开个算命管,或者捉鬼公司,岂不是更挣钱?”
“得了吧!”樊谨言自然也拿白眼反了回去,说,“你前脚开,后脚警察就会上门来请去去喝茶,你要是眼尖,看看有没有印堂发黑的客人,忽悠两句挣点外快还是可以的。走了.......”
樊谨言当然是开玩笑的,左孟那会看什么像,要真那么做了,不被人打死才怪。
但樊谨言却没有想到的事,左孟真的那么干了,往后来的每一个看病拿药的人,他都会跟人闲聊,看哪家有什么脏东西,最后还真樊谨言拉了不少生意,虽然很多都是心理作怪。
回到出租屋,又补了个教,一直到下午起身去交班的时候,樊谨言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周倚梦发来的,“法院宣判,马大妈故意杀人罪不成了,改判故意伤害罪,因考虑其身体状况,允许其保外就医,以社会服务抵牢狱。”
除此之外,周倚梦没再多发一个字。很显然,她也在生樊谨言的气。
短短的两行文字,樊谨言能看出周倚梦以及警察部门应该帮马大妈向法院和检察院求过情,毕竟法不外乎人情,何况马大妈本来就急病缠身,又孤零零一个人,要不是周五方害死她女儿,她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樊谨言本来就喜欢周倚梦,加上这件事本来也就是所处位置不同,看法不同闹的一个小矛盾罢了,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像个娘们似得还要周倚梦主动来找他吧!
所以,樊谨言也端起手机,回了一条短信,“对不起,晚上到药店,请你吃大餐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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