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哥呢?”
秦京茹来到办公室,没见到赵腾飞身影,一脸疑惑。
李主任走到她跟前,小眼色眯眯道:“找他干嘛?有我在也一样……”
“许大茂,你去门口守着。”
许大茂迅速溜了出去。
把外面的插销插了上。
秦京茹笨,却不蠢。
一眼就看穿了李主任的企图,准备往外跑。
拽半天门却拽不开。
李主任搓着手:“别拽了!只要是我看上的,还没有吃不到嘴里的。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他的手刚碰到秦京茹的棉袄。
就听一声重响。
许大茂和办公室的门,一块儿飞到了屋里。
木头门本身就不太结实。
赵腾飞这一脚的力量极大。
犹如蛮牛全力一踏。
连人带门踹飞了出去。
许大茂疼得呲牙咧嘴,满地打滚。
李主任慌忙大退了几步,表情惊恐。
“赵腾飞……你……你要干什么?”
这一幕,他似曾相识。
当初调戏秦淮茹时,就被傻柱揍过一顿。
不过他不计前嫌,将傻柱下放车间后,又调回了厨师岗位。
“赵腾飞,你要敢对我动手,我……”
啪!
啪!
还不等李主任说完。
赵腾飞连续十几个大嘴巴子,扇的他满嘴流血,牙齿乱飞。
这还不解气。
赵腾飞又将李主任踹翻在地,在他后背一顿狂踩。
直到李主任完全昏死过去才罢手。
许大茂吓得缩成一团,威胁道:“赵腾飞,连李主任都敢打,你他妈摊上事儿了。”
赵腾飞提起破烂的门板,整个就要往许大茂身上楔。
吓得许大茂连滚带爬,钻到了桌子下面。
赵腾飞拉上秦京茹,离开了轧钢厂。
许大茂把李主任强行摇醒。
“李主任,李主任……你怎么样?”
“疼死我了!这李腾飞反了天了,傻柱都不敢这么打我。”
当初傻柱给了他三拳两脚,够胆大包天了。
赵腾飞更狠。
差一点就要了他的老命,完全是奔着杀人去的。
许大茂提议:“李主任,要不要通知保卫科,把他抓起来?”
李主任连忙喊停。
“通知什么保卫科,这事能捅出去吗?”
“我正在竞争厂长的关键阶段。出了这档子事儿,就彻底没戏了。”
“先忍着,等杨厂长下台,我成了正式厂长,弄不死他。”
……
回去的路上。
秦京茹惊魂未定。
“好悬啊!许大茂满肚子坏水儿,还有那个李主任,俩人都不是好鸟。”
“幸好哥来的及时……可你得罪了李主任,会不会丢了工作?”
赵腾飞淡定道:“我有分寸,他们不敢把这事曝光。”
“反倒是你。告诉你很多遍了,尽量少跟四合院的禽兽打交道,尤其是傻柱、许大茂、易中海、刘海中这些人。”
秦京茹乖巧地点了点头:“这回记住了。”
……
贾家。
将傻柱和秦淮茹送进监狱后。
贾东旭十分畅快,整个人都快飘了。
但冷静了几天后。
贾家母子不得不为生计考虑了。
贾东旭让棒梗将床底的钱盒拿了出来。
里面只剩下了5块7毛。
“妈,就这点钱撑不了几天,你那儿还有吗?”
“你的棺材本儿,加上我之前受工伤赔的钱,应该存了不少吧?”
对贾张氏而言。
房子和这笔钱,都是她的命根子。
虽然只有62块5毛。
可她一直攥的死死的。
有好几次,贾家从老到小饿了几天,险些被饿死。
形势那么紧迫,她都没动这笔钱。
见贾张氏无动于衷,贾东旭有些生气。
“妈!都什么时候了,保命要紧。你先把钱拿出来,这钱够咱们撑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里,可以慢慢琢磨赚钱的办法。不然5块钱很快就花完了,咱们一家喝西北风?”
贾张氏轻轻掀起墙上的挂历。
从挂历后面的洞里,掏出了一块布。
打开布,里面是一张张毛票。
足足有60多块。
贾张氏像捧着掌上明珠一般,死死搂在手里,不肯松手。
“说的轻巧,上哪儿挣钱去?我开始就不同意你把秦淮茹送监狱。”
“现在可倒好,她进了监狱,婚也离了。咱家还有能挣钱的人吗?”
“那赵腾飞也缺德,死活就是不把治腿的办法告诉咱们。”
“把傻柱和秦淮茹送进监狱,这事他也没少掺和。搅屎棍!”
所谓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人穷到极致。
为了赚钱,为了生存,经常会铤而走险。
贾家的钱还能支撑两个月。
不至于山穷水尽。
但离山穷水尽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两个月过后。
要是得不到别人接济,一家人只能去要饭。
贾东旭咬了咬牙:“要不……咱们背地里干点小生意?”
贾张氏吓了一跳。
“可不敢胡说,那是投机倒把!严重的是要挨枪子儿的。”
贾东旭无所谓。
“被子弹打死,总比活活饿死干净利落。”
瘫痪这几年,他心理变得十分阴暗,仇视社会。
同时,他也看开了。
反正自己成了废人,烂命一条。
有机会的话,倒不如铤而走险。
成了,衣食无忧。
败了,最坏的结果就是送命。
死反而是一种解脱。
贾张氏眼珠一转。
“我有办法了。还是先从邻居们身上打主意。”
“咱家日子过的这么难,每家每户每个月掏一块钱,或者7毛8毛的,就够咱家生活了。”
“从明儿开始,我挨家挨户的商量。”